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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想要的,就算是我的命,也毫不犹豫给你。”
傅深低头深吻,却在欲望最高潮的时候,被白柔推开。
“再等等,我想新婚之夜给你。”
忽然傅深觉得没什么意思,兴致缺缺去洗澡。
即便如此,他还是给白柔一个盛大婚礼。
他穿着纯白的新郎服,对着镜子整理领带。
“知意,帮我。。。。。。”
话一出口,伴郎团安静下来,过了半晌才有人试探开口。
“深哥,一个金丝雀而已,给点钱哄着就是了,您怎么还真给她一个婚礼了,这件事要是被嫂子知道了。。。。。。”
“知道又怎么样?”傅深不以为意,“等玩够了我就告诉她,我之前失忆了,误以为自己是傅临渊,恢复记忆第一时间就回来找她了。”
沈知意多爱他,得知他‘死讯’的时候,恨不得殉情。
到时候他稍微哄一哄,沈知意还不高兴地立刻原谅他,一辈子和他缠在一起。
再说,他和白柔也没有领取结婚证,一个有名无实的婚礼而已。
还不是他想结束就结束。
他愉悦勾起嘴角,对着神父宣誓,“我愿意迎娶白柔,不论贫穷或者富贵,健康或疾病。”
在欢呼声中,白柔激动地吻了上去。
接下来傅深甚至没有和人寒暄,直接将人打横抱起,驱车回了别墅。
把白柔扔在大床上,他欺身压了下去。
白柔双目迷离,勾住傅深脖颈,两人交缠在一起,足足在大床上厮混了一整天。
第二日一早,醉酒后的傅深脑袋一阵阵的疼,他下意识开口,“知意,帮我熬醒酒汤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白柔带着哭腔的声音,“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能在床上叫沈知意的名字。”
傅深一下清醒过来,他抱着白柔低声诱哄。
“是我睡迷糊了,你是当之无愧的傅太太,什么女人都越不过你去。”
安慰着,逐渐变了味,手逐渐向被子下面探去。
白柔娇嗔了一声,“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