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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被扔到两人面前,他们头抵着地面,艰难做出跪着的姿势,不住地向傅深磕头。
“傅总,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对夫人下手!”
“我们也是拿钱办事!真的和我们没关系啊。”
傅深慢条斯理地拿起鞭子,猛地向最前面的人挥去。
鞭子上的倒刺勾住男人的脸,稍微用力,脸上的皮肉都被勾下来一小片。
“啊!!”
男人发出痛苦的叫喊声,脸上血淋淋一片。
他跪在地上止不住地向傅深磕头,“傅先生,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那么欺辱夫人!我们只是。。。。。。”
眼看他要供出自己,白柔夺过鞭子,猛地向男人抽过去。
男人疼得在地上打滚,哀嚎声在精神病院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片刻功夫,男人没了声息。
白柔吓得摔了鞭子。
“继续。”傅深冷冷开口。
“不,我不敢。。。。。。”
“他们死,或者你死,选一个。”
白柔浑身颤抖,她害怕傅深知道什么。
强烈恐惧之下,白柔拿起武器,和那群男人撕打成一团。
傅深站在高处,如同看着牲畜相互厮杀,毫无动容。
几个精神病院的医生虽然被虐待过一番,对待一个还是绰绰有余,很快白柔被撂翻在地,不知道谁一脚踩在她肚子上。
她发出一声痛呼,代表高洁纯净的裙子上沾染了鲜血。
“阿深。。。。。。”
她在地上爬行,向着傅深的方向伸出手。
“救我!孩子。。。。。。这也是你的孩子!傅家唯一的继承人。。。。。。”
疼痛一浪接着一浪冲击着白柔脆弱的神经,她疼得脸色发白,几度晕厥过去。
望着她痛苦绝望的模样,傅深却诡异地勾起嘴角。
“疼吗?当初我的知意应该也这么疼吧。”
视线从墙上刑具掠过,望着干枯的深红色血迹,他仿若能看见沈知意被虐待时候痛苦绝望的模样。
他走到禁闭室,禁闭室墙壁深红一片,走了傅深才发现,墙壁上有人用血一遍遍写满他的名字。
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