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嫌你脏。”
下巴似要被捏碎,傅深气得接连说了三个好。
“你被我哥玩烂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三十岁的老女人,闻到你身上的老人味,都让我作呕。”
猛地甩开沈知意,傅深慢条斯理拿出手机。
“给柔柔道歉,不然就断了你母亲的药。”
屏幕中,沈母双目紧闭,完全靠着医疗器械维持性命。
“你用妈妈威胁我?”
沈知意瞬间红了眼眶,一颗心本已经疼得麻木,此时却难受的呼吸不上来。
“三。
二。
一。”
傅深没回应,只是缓慢倒数。
一字落,他冷声,“撤了器械。”
器械撤离一瞬间,生命检测仪发出刺耳的滴滴声。
母亲身体抽搐着,脸色顿时变得灰败。
“我道歉!”沈知意破了音,膝盖结结实实地跪在瓷砖上,头狠狠砸在地砖上,直到血肉模糊。
“我向白小姐道歉可以了吧,这样行了吧!”
她像一个疯女人,一下一下对着傅深磕头。
“我道歉,都是我的错,我是个贱人!我跪在白小姐门前,直到她原谅我,求求你放过我妈妈!”
母亲就是沈知意的命。
光滑地板砖上染了点点血迹,傅深心中不是滋味。
“你不必如此。”
房门打开,白柔听见动静走出来。
看见狼狈沈知意的时候,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随后又立刻变成清冷表情。
“看在雇主傅先生的份上,我原谅你了,您也不必装可怜,博取其他人的同情。”
只一句话,傅深蹙眉,“你是想让白柔内疚吗?沈知意,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