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后,需一月与施蛊者行房,若是超过时限,中蛊者便会暴毙身亡。
行房之时,若是施蛊者不曾满足,中蛊者便会烈火焚心,不断求欢,沦为情欲的奴隶。
这样的苦,顾子安早在第一次合欢之时,便体验过了。
三年前,废皇子顾皓,起兵造反。
集结一千精兵,围了金銮殿。
顾子安虽有太子名头,却并无兵权。
而我薛家掌都城金卫,是最好的求援对象。
彼时,顾皓已掌了内庭,顾子安被逼入绝境,不得已乔装出城,朝我求援。
我虽然已知内庭剧变,可金卫负责都城安危,无昭自然不可入内勤王,否则视为叛军。
作为南瑶的亡国公主,我自然是对西澜皇室的这一番政变隔岸观火。
父皇遗言要我不得复国,所以我顺从的被薛家收养,成了给西澜看门的一条狗。
父皇遗言可没说,他们西澜皇室自相残杀,不许我落井下石。
顾子安扣开我将军府门的那一刻,形容憔悴却难掩风华。
我盯着他那张妖孽似的脸,笑了起来。
我跟顾子安做了一个交易。
我保他幽门平叛,扶他上九五至尊。
而他,只需种下合欢蛊,自此之后,做我的玩物。
“丞相大人,陛下在小憩,您不可擅闯。”
听见宫人通传的声音,顾子安立刻抬起脸,脸上的屈辱羞愤清晰可见:
“薛早!你快马加鞭从南疆赶回,便是回来,如此折辱我的吗?”
我将食指点在他唇边,刮蹭他唇齿间残留的晶莹。
微微一笑:“陛下,要是您不想丞相大人看见您如今这幅任人采撷,荒淫无度的模样,就最好……低声些。”
说着我双手用力,又一次把他的头按了下去。
顾子安自然不愿,在挣扎中,引发了体内蛊虫的骚动,他通体发红,眼中情欲难耐,最终放弃抵抗,将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
手嘴并用,揉按吸允。
珠帘外脚步声越来越近,丞相欧阳旭愤慨的声音传进来。
“陛下!老臣要参镇幽将军薛早,擅自斩杀来使,引发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