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就是付出了那么一点点的尊严和肉体,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够?
我捏住他身下的那磅礴,狎玩。
“陛下,你嘴上说够,可我瞧着,明明不够啊。”
我手里的东西不断涨大,汗水沿着他挺翘的鼻尖落下,像药引,点燃了所有的欲念。
他眼尾红的发狠,蓦然睁开,满眼情欲,声音却是发狠:
“薛早,早知是如此,当初我就不该扣开你的门!”
随着话语,眼角却落下一滴泪。
我分出一只手,满目怜惜的擦去他的泪,倒不是心疼,只是觉得扫兴。
“陛下,既然今日如此不愿,那便改日吧。”
顾子安的眼神染上了惊恐:
“不……薛早,我错了,我并非不情愿,我只是……”
他话说了一半,另一半碎在了喉咙里,化作低吼:
“啊——!”
我指尖用力,让他的磅礴把欲望释放。
后面的话,我不在乎,也不想听。
谁会想听一个玩物的心里。
我跨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屈辱泛红的双眼:
“陛下,您是君,我是臣。
我自然无法强求于您……”
我的之间沿着他的小腹不断摩挲。
“我现在便回去,等着您削权的旨意。”
我翻身而下,穿好衣服。
丝毫不管顾子安在身后受合欢蛊的支配,神情涣散,犹如娈童一般发出一声声求欢的媚叫。
临走时,我回过头,饶有意味的笑起来:
“陛下,您可要小声些,否则,阖宫上下明日便会讨论高高在上的帝王,不知廉耻的只会求欢。
若是如此,您苦心谋划多年的形象,便成了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