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又要哭。
顾砚周哄她,“哥哥就隔着衣服按一按,好不好?”
他现在真的没什么旖旎的心思,他只想知道他的姑娘是不是真的病了!
沈玫瑰点点头,解开了扣子,手伸进小背心,再往里面,掏出两片湿透的棉纱手帕。
手帕跟顾砚周收起来的那两条一模一样,是姨妈从国外寄回来的。
五层棉纱,比这边的手绢厚,吸水也好。
顾砚周这才知道他在火车上捡的两条手帕是做什么的。
嗯……
既然这样的话,他就不准备还给她了。
没了纱布手绢的阻隔,玫瑰的胸在湿透的内衣下,像雨后花蕊,肉眼清晰可见起来。
顾砚周努力不往那里看,“准备好了吗?”
玫瑰点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顾砚周用手指在边上按了按。
很硬。
他想好好检查有没有肿块。
可随着他手指起落,那里竟然像喷泉一样喷个不停。
他连忙住手。
“怎么办,砚周哥哥,是不是治不了了,我要死了对吗?”
小姑娘见他陡然停手,愈发坚信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顾砚周安慰她,“不不,现在查不明白,得把里面的东西全挤出来才行。”
“挤……”
这事沈玫瑰倒是经常做。
可是,挤在哪里呢?
顾砚周看了看,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你去里面,拉上帘,挤到这里。”
沈玫瑰伸出细白的手指,接过来。
往里去有张诊察床,她回头看了看。
她的砚周哥哥鼓励地看着她。
她一狠心,进去把帘拉上了。
诊查床干净整洁,旁边摆着一张桌子。
玫瑰把搪瓷缸子放到桌上,掀起背心和里面的胸衣,两只小手奋力开始挤。
一股股水线落到缸子里,声音在静谧的室内,听起来又脆又响。
顾砚周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不知为什么,听力比平常好了几十倍。
平常大队上那个耳背的宋大娘来要去痛片的时候,喉咙都快喊破了,他觉得都没有今晚的水声大。
喉咙发干。
他倒了凉白开来润喉。
玫瑰觉得奇怪,不知为什么,今天挤出来的东西特别白特别多。
是不是,她的病到晚期了……
她心里害怕,手便发抖。
好不容易挤好,似乎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
浑身软绵绵的。
她抱着搪瓷缸子出来交给顾砚周,脸色苍白。
原本,应该让她躺到诊疗床上去检查,可顾砚周怕吓到小姑娘。
便让她坐到椅子上。
小姑娘认命地抬起头。
将整个胸脯展现给她的砚周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