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amo”
“teamovosamo”
“phomrakkhun”
“ngakhyod1aga”
“tvamkamayami”
我一口气说了1o句我爱你,当然是用的不同语言。
“英语、法语、德语、希腊语、意大利语、拉丁语……你会的不少啊!”
婉晴似乎挺惊讶,转过头来问道,“后面这几句没听过,叽里呱啦的,什么鸟语啊,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小看我了不是,来,我教你,听好了。”
“坡软昆(phomrakkhun),这是泰语。”
“阿锤拉葛(ngakhyod1aga),这是藏语。”
“特软目卡玛雅咪(tvamkamayami),这是梵语。”
婉晴听我又读了一遍,扭过头来,一脸不可思议,“英法德意拉丁希腊……还会藏语?不会是为了骗小姑娘,就学了个我爱你吧!”
我被婉晴看得心虚,摸了摸鼻尖,只好承认,“德语、藏语、梵语会一点,其他就学了这句……”
“加上中文和英语,你会五种语言!不错啊,藏语水平怎么样,入门还是精通?”婉晴诧异地看到我问道。
“藏语一般,我学德语是因为想学梵语,懂点藏语和泰语是因为这两门语言里有很多梵语词汇……”
“等等,你把我给绕晕了,什么学德语是因为梵语?德语和梵语有什么关系?”
“嘿,这你就不会知道了吧,”我见婉晴一脸疑问,得以地说道,“现在的梵语教材,都是源自德国的韦兹勒教授的《梵语基础》,就是季羡林老人家的导师,我学的不是哲学吗,必须研究佛教思想,所以就想学学梵语,结果学校的教授告诉我要想原汁原味学好梵语,最好先学德语……至于藏语和泰语,因为佛教的关系,这两门语言中好多词汇都是从梵语里来的,所以我基本能看懂,其实缅甸语和老挝语里也有很多梵语词汇,我也能看懂一点……”
“啧啧啧……可以啊,想不到我老公居然懂梵语和藏语,你早说啊,真是捡到宝了!”婉晴高兴地说道。
“怎么,你想学?”
“我可没这时间,你懂就行了,公司现在和藏密丹青合作研的产品里,涉及了好多藏文文献,以及一部分梵文文献,原来都是研部一个生物学博士在做,但他前段时间去参加奶奶的葬礼,到现在都没回来,说是染上新冠病毒被隔离了,我正头疼这事呢,想不到老天就把你送到我面前来了……”
“别,我也不算精通,梵语还凑合,藏语只能看看,音都不准……这事你在找几个语言学的人不就行了。”
我听婉晴是想让我去藏语和梵语文献里翻资料,这可是水磨工夫的活,一时半会儿哪能完的了?
“你以为想招就招啊,事关研机密,一来不能随便招,二来前几天招的几个都是半吊子,翻译的狗屁不通,明明一个单词,一个说是藏红花,另一个说是乌鸦屎,负责研项目的王子青还真给我汇报说要收购乌鸦屎呢,真是脑残……”
婉晴扶着额头说着,声音中七分无奈,三分苦笑。
“哈哈哈,藏红花,乌鸦屎,这人学艺不精啊,不过也不怪他,梵语中说三个以上的乌鸦,也就是乌鸦的复数,再加上动词变位,好像和藏语中的藏红花就差两个字符,一般人真容易看错……”我听婉晴这一番念叨,笑着给她解释道。
婉晴听我这么说,抬头看向我,明亮的眼眸扑闪扑闪,“原来是这样,我还纳闷呢,藏红花怎么就成了乌鸦屎了……还说你不精通,你是不想帮我吧!”
“看你说的,我是真的水平有限……”
“切,谁信哪,我爱你都能用十几种语言让你说出花来,我听你刚才那句梵语里面的小舌音的够标准的啊,一股子德国味……”婉晴打断我的水平有限的回答,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婉晴说了一半,忽然将真丝的印花衬衣上面两道扣子解开,将刚才被我隔着衬衣抚摸的雪白的一片乳肉直接暴露在我眼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舔了舔嘴唇,诱惑地问道,“真是热死了,你是帮呢,还是……”
“还是什么?”我呼吸有点急促了。
“我身上的玫瑰,想知道吗?”
“哎呀,我的苏总,老婆大人,别吊我胃口了,我帮,我帮,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我听婉晴再次提起后腰的玫瑰印记,心里好似猫抓一般,急忙答应了下来。
“嘻嘻,这可是你主动帮忙,没报酬哦,你可想好了!”婉晴笑着再次确认。
“一家人要什么报酬!嘿嘿,你就是我最大的报酬!”婉晴这是故意呢,我都答应了,还绕弯子,再说我一开始也没想要报酬啊!
“说话算话哦!”
只见婉晴主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扶着椅子靠背,将整个后背和翘臀对准我,另一只手将后腰处的衣服掀开,露出了本来应该是红色的玫瑰印记,现在却只是淡淡的几点浅红的肌肤。
“一个隐形纹身而已,看把你激动的!”
“隐形纹身?”我惊讶地问道,手指在这片淡红色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
婉晴在我手指轻微的触碰下,腰部轻轻抖动了几下,随即说道,“嗯,用鸽子血和净化后的朱砂,配合其他秘药调制的纹身色料,用纳米激光技术纹的,平时看不出来,只有喝酒,情绪剧烈波动,或者剧烈运动之后,才能显现红色。”
“原来还有这种纹身!”我的手下意识地对着这片肌肤来回抚摸起来,嘴里疑惑道,“亲爱的,你怎么会在身上弄个隐形纹身呢?”
“人家喜欢啊!怎么样?漂亮吗?”
婉晴将腰部对着我抬高,只见在我手掌的抚摸下,这处刚才还是淡淡的浅红色的肌肤上,开始逐渐显现出一朵玫瑰花的痕迹,虽然没有照片里的逼真,但也能看清朵朵花瓣了。
“真是漂亮!”我忍不住由衷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