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离军营数十里外的地方。
眼见得天色愈暗,顾靖庭看着瘫软在地的战马,脸色愈暗沉。
一旁的王军师忍不住质问白扶黎:“白监军,你不是说这是解毒的良药吗?为什么战马一点都没有好转?”
“这……我也不知道啊!”白扶黎也是急出了冷汗。
同方才她拿着解药刚追上顾靖庭的队伍时,众人对她的热情相迎的态度不同,这会儿,军队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怨念!
“白监军,您这是给人希望又打破了希望啊!”
王军师抚着自己的爱马,心疼不已。
此去数百里外救援,若是没有马匹,等他们赶到,只怕一切都晚了。
昨日夜里,他们出到半路,现所骑的马匹均出现了疲软无力,口吐白沫的症状。
他们此行走的都是偏僻的山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们无奈只能原地休整,并派了脚程最快的士兵回营报信。
他们则立刻用了一些寻常的方法对马匹进行救治。
可是忙活半夜,也都没有成效。
正当他们打算回营的时候,就看到白监军匆匆赶来,说是得了解毒的法子,定能解了马匹所中之毒。
大家这才知道军营里的战马也出了事,幸亏白监军现及时,这才及时送来了解毒的药材。
众人对白扶黎感恩戴德,立刻就地生火,熬煮了解毒的汤药。
原计划顶多用上一日的时间,这些马匹总能恢复。
可眼见得天都黑了,马匹都还站不住脚。
这可如何是好,再这样下去,只怕是抢不回粮食物资了。
白扶黎也是焦急万分,她一路赶来,预想的是自己成功替这些战马解了毒,不仅能立功,定还能得顾靖庭另眼相看。
可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一定是云清初,一定是她故意诱导我们用了错误的解毒法子。”白扶黎恨恨地捏紧了拳头,“我早就说过,她就是个奸细。”
“云清初?关云清初什么事?你不是说这是你现的解毒法子吗?”顾靖庭冷沉着脸问道。
“我……我没说过,我只说是我送来了药材。”白扶黎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地道。
虽然突然改口不好,但她可不会给云清初担下这个罪名。
顾靖庭抚了抚自己的战马追风:“清初她不是莽撞之人,我们且先等着。”
“对,云姑娘心思细腻,若是察觉军中战马没有恢复,定然还会想旁的办法。”
王军师抚着胸口衣襟处的妻儿小像,也对云清初很有信心。
“她……她不过是个军妓,你们怎能这般信任她?万一她就是敌军奸细呢!”白扶黎不服气。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