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安,这个云清初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是死了吗?”
李随安陪笑着:“属下也不知。”
“哼,狐狸精。”白扶黎瞪了营帐一眼,气恼哄哄地走了。
营帐内,云清初从床榻上站起身,歉疚地问:“将军,清初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顾靖庭温和一笑,抚了抚云清初的手臂,“天马上就要亮了,你先在我这歇会儿,天亮了我叫你。”
“那将军你呢?”云清初脱口而出问道。
顾靖庭挑眉:“怎么?你想我陪你一道歇息?”
云清初羞涩一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将军忙了一晚上了,身体要紧。”
“没事,以往在战场上我可以三天三夜不睡。”顾靖庭指着书案上堆叠的东西,“雪季马上就要到了,我得尽快想出夺回陵州的计策。”
云清初眸光落在书案上的舆图,唇角带起一抹笑:“将军,或许清初也不止会狐媚讨好,关于攻打陵州城,清初有一计,不知将军愿不愿意听上一听?”
……
天刚亮的时候,云清初打着哈欠从顾靖庭的营帐中走了出来。
她先是回了军医署,聂隐白正在给庆生把脉。
看到云清初回来,聂隐白激动地迎了上来:“小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没事吧?”
云清初红着眼眶摇了摇头:“师傅,我没事,庆生师兄他……”
聂隐白面露难色:“庆生身上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醒不过来,从脉象上似是中了什么毒,但到目前为止还查不出毒源。”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云清初将那日在后山生的事情同聂隐白说了,“我怀疑师兄那日吃的酥心糖有问题。”
聂隐白闻言,从一旁庆生的衣服里掏出了几颗糖:“你是说这个吗?”
“对,就是这个,师兄说过,这是宋明修赏给他的,当时出事前,我看见师兄吃过这个糖。”
云清初心里泛起阵阵恶寒,这个宋明修是想置庆生于死地啊!实在是狠毒至极。
云清初不知道的是,作恶多端的宋明修这会儿也过得十分艰难。
宋明修驾着马车逃离了宁州驿站后,很快就失去了方向。
他来的时候,队伍里有专门的向导引路的,可这会儿他带来的人都被他抛弃在了宁州驿站里,生死不明。
不止如此,他现在身无分文,身上又没有任何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最要命的是,他的髻被那劫匪给削了,他甚至都没法见人。
他驾驶马车在山路上行驶了一晚上,终于在天亮的时候,到达了宁州临近的柳州城。
城门口,宋明修反复梳理了自己的髻,勉强固定之后,方才上前和城门士兵道:“这位兄弟,我乃新科状元宋明修,求见你们大人。”
“哪来的骗子,就你这模样是新科状元,我还是顾大将军呢!”
守城士兵看着他衣冠凌乱的模样,不由得朝他忒了一口:“你这疯子若再敢胡言乱语,就把你当细作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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