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聂隐白看了云清初一眼:“小初,你医术浅陋,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记得叫为师来处理。”
“清初明白。”云清初颔。
聂隐白出去后,营帐内就只剩下了云清初和白扶黎两人。
白扶黎看着云清初,眼里仿佛是淬了毒一般:“今日可真得感谢云小姐呢,若非你勾搭顾靖庭,他说不得就被困在营帐内了。”
“将军是个好人,就连上天都护佑他,让他同我多说了会儿子话,这才避免了祸事。”云清初当仁不让地说道。
“你……真是不要脸。”
白扶黎最讨厌的就是看到云清初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似什么都影响不了她一般。
“过来,替我包扎伤口。”白扶黎露出了手背的一个伤口,伤口并不严重,只是轻微的灼伤,用两天药也就好了。
云清初拿出了药箱里的烫伤膏,动作熟练地替她涂抹着伤口。
两人靠得近了,云清初在白扶黎的手上闻到了一股除了烫伤膏以外的其他味道。
这个味道有些熟悉,但她一时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
“嘶,云清初,你是不是故意的?”白扶黎抽回了自己的手,仇恨地瞪了云清初一眼。
“白监军身为白老将军的嫡亲孙女,将门无虎女,莫不是连这点痛都忍不了吗?”云清初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云清初,你什么意思,分明是你医术不精。”白扶黎说着,就要对云清初动手。
一个卑贱的军妓,凭什么事事都要抢在她前头,她今日就要让她知道,这军营里究竟是谁说了算。
白扶黎的巴掌正要朝着云清初劈头盖脸打来,云清初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住手。”这时,一道冷厉的呵斥声传来。
顾靖庭正好换了一身衣裳走进来,就看到白扶黎要对云清初动手:“你这是做什么?”
“靖庭,这个女人,她故意往我伤口上用力,她就是见不得你救我。”白扶黎带着哭腔说着。
顾靖庭看着白扶黎装模作样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驳斥道:“清初不是这样的人,你莫要因为我喜欢她,就处处针对她。”
听得顾靖庭的维护之言,云清初不由得心下暗爽:“将军明鉴。”
白扶黎看着云清初唇角压不住的笑意,很是不服气:“顾靖庭,你怎么能这么同我说话。”
明明她刚才还冒死冲进营帐内去救顾靖庭,他怎么能丝毫不领情呢?还用这样的话伤她的心。
“顾靖庭你看,我这还没打她呢,她就将我的手腕拽得这么红。”白扶黎素日里并不是怕疼的人。
可今日伤了心,就不由得想找是非。
顾靖庭淡漠地看了白扶黎一眼,果真看到白扶黎手腕上的淤痕,没想到云清初这手劲还真不小。
顾靖庭深深地看了云清初一眼,随即接过了云清初手中的膏药。
“你这粗手粗脚的,想必也照顾不好白监军,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嗯。”云清初唇角微扬,颔退了下去。
她如何不懂,顾靖庭这看似斥责的话,实则是为她找借口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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