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得到了他的偏爱。
“怎么了?”褚文霆感受到她的目光,抬眸看了过来。
刚好捕捉到她眼里的热切。
他眸色就这么一深。
舒姝却飞快地低下头去,“你做的早餐实在太好吃了……”
褚文霆听了,勾唇道:“那以后,我争取每天给你做。”
这话暗含着赤果果的深意,舒姝本来想顺势回应他,可突然想到什么,又选择沉默下来。
低头默默吃东西,没有说什么。
褚文霆见此,微眯了下眸。
两人就这么安静下来,沉默着吃完早餐。
褚文霆亲自去清洗餐具。
舒姝则拄着褚文霆给她准备好的一根拐杖,在客厅缓慢活动。
落地窗外阳光明媚,照得整个客厅亮堂堂。
舒姝这才注意到——客厅北墙的一幅巨幅油画。
她朝那油画挪了过去。
油画是灰蓝色的主调。由一块块色块组成,画得很抽象,笔触间似乎藏着若隐若现的建筑轮廓。
她仔细一看,才现那竟是整个江北市的卫星俯瞰图!
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这是褚文霆画的?
这人,会不会太逆天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再看画框下方搁着一方歙砚,未洗净的墨渣凝在砚池边缘,旁边宣纸上写着半句狂草:满目山河空念远。
这句话……却有些不符合褚文霆的形象。
难道油画和字的主人,都不是来自褚文霆?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褚文霆从她身后走了过来。
“这是我三弟画的。怎么样,是不是被震撼到了?”
舒姝微瞪大了眼,“你三弟?褚文枫?”
褚文霆点点头。站到她身边来,与她一同看着这幅油画。
“两年前他身受重伤,紧急做完手术,我便把他带回了这里。
“那段时间他整个人都很消极沉郁……”
根据褚文霆的叙述,大概是褚文枫失了男人的尊严,没了活下去的欲望,要不是褚文霆细心照料,又给他用了特效的镇定安神药,恐怕褚文枫早已离开了人世。
后来,褚文霆利用各种手段,好不容易让他振作起来,某一天的心血来潮之下,他才画出了这幅画,还写了那样一句狂草。
“三弟在油画上向来天赋异禀,年少时的愿望也是想成为毕加索和梵高之类的大画家,可惜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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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褚文霆顿了顿,语气也生硬下来,“当年三叔三婶都逼迫他从军,他才与油画断了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