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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闻言，霍司寒久久没说话。

沉默中，程若璃惴惴难安。

直到他点头：“病例留下，手术时间让助手通知我。”

程若璃这才松了口气：“谢谢！”

转眼到了手术的日子。

霍司寒主刀，程若璃作为一助进行配合。

手术台上二人配合极其默契。

一直到术后清查，程若璃抬眸看着身旁举着双手的霍司寒，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学时期。

那时的实操课上，两人是固定搭档，每每有比赛，一定是第一。

而每次完成时，霍司寒脸上都会如冰雪消融一般，朝她露出笑容来。

但这次，别说笑了，除了必要的交流，霍司寒甚至没多看她一眼。

“清查无误，可以出去了。”

随着护士长的声音响起，霍司寒率先转身走出去。

程若璃跟在他身后，视线黏在男人穿着手术衣的蓝色背影上很久，才出声。

“谢谢。”

霍司寒头也没回：“不必，也不是为了你。”

程若璃脚步一滞，手术成功的喜悦霎时退的一干二净。

她其实很想问霍司寒：“有必要这样吗？”

但终究还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