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南越是契约结婚。
为什么契约结婚,说起来还蛮羞耻的。
前不久,我刚大学毕业。
相依为命的老母亲突然身患重病,需要一大笔钱。
情况紧急下,我只能去会所当驻场歌手,偶尔兼职推销酒水。
在某次推销酒水时,我接过客人递的酒中招了。
不是我傻,是他买的太多。
我一时得意忘形了。
在客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中,我忍住浑身燥热狂奔出会所。
当我焦急在路边等车时,一辆银色大牛停在了我面前。
车门打开,傅南越那张好看得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眉心拧成川字,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他怎么想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那张脸真的助性。
我热气上头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并将他推回了车里。
利索关上车门后,我坐在他身上,急切又粗暴地扯着他的腰带。
解了半天解不开,急哭我了。
我红着眼尾渴求道:「解不开!」
傅南越拉开我的双手,将我腰身往他怀里一收,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啊。
干你啊。
但我已经急的不想说话。
我扯开他的领结,对着他的喉结吻了下去。
他浑身一颤,嗯嘤了一声。
那声音跟带勾子似的,撩拨的我抓心挠肝。
他掐住我的脸,欲念翻涌看着我:「乔妙语,能耐了你?强人强到我头上了。」
他怎么知道我名字?
但此时的我,美艳的脸上,眼尾通红,跟勾人妖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