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喻见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直到一位妇人走了进来,他听那人唤自己幼年时的模样,叫做阿晚。
此时他明白了过来,原来他们是回到阿晚幼年时的记忆。
玄之喻一个人在无聊地自言自语道:“那他们二人会在什么地方?”。
……
随着场景的变换,他再次睁眼时,便看到自己站在一座桥梁上。
在自己往下走时,一眼便看到一旁的柳树下方有几个少年在欺负一个小女孩。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冲到他们面前,将地上那小女孩护在身下,随后无数拳脚便落在了玄之喻瘦弱的身上。
打人的那少年看着地上那人穿着破旧的衣物,嫌弃地说道:“呸,真晦气!”。
玄之喻用余光一瞥,看到身后的人都走了以后,从地上站起来,他看着地上被吓得瑟瑟抖的小女孩。
朝她伸出援手,温柔地说道:“没事了,他们都走了!”。
“我叫阿晚,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送你回家吧……”。
“我叫初儿……”地上的小女孩胆怯地看着迎着日光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中。
初儿!玄之喻听到她的名字,有一瞬间的愣神。
在他刚想开口说话时,随着眼前的景象一阵旋转过后,玄之喻便又回到了先前的屋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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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床榻上毫无生机的老妇人,许是阿晚的情绪太过于激动,玄之喻不受控制地跪在床前,泣不成声道。
“……阿娘!”。
他用自己弱小的身体摇晃着那妇人早已冰冷的身躯,嘴中不停地出呜咽声。
此时正巧一个年轻妇人路过,那年轻妇人听到破旧的屋子内传出一阵哭喊声,四下观察一下,便走了进去。
那年轻妇人见床榻上的死人,和地上哭泣的小少年,心中顿时打了一个主意。
只见那年轻妇人佯装同情地走上前,“孩子,你可还有其他家人吗?”。
玄之喻见到出现在身前的陌生人,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害怕道:“你……你是何人?”。
那年轻妇人安慰道:“孩子,别害怕!”。
妇人轻声哄骗道:“这孩子真可怜,我帮你安葬了阿娘,你跟我回家吧!”。
“你阿娘定会希望有人照顾你的!”
“阿娘……”玄之喻顶着红肿的眼眶的看向她。
玄之喻看出她眼中有一丝狡诈,本想推开她的手臂,却不料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身体。
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娘被安葬,自己无意识地跟着她朝山下走去。
直到他进入一处门口挂满红灯笼的地方,看到里面莺莺燕燕的歌姬,和涂抹胭脂水粉的柔弱男子,他才知道自己是被卖了。
玄之喻避开一旁伸过来的手。
带他来此的年轻妇人见他已经进了此处,随即原形毕露道:
“我叫莺娘,我便是这夜月馆的主子,你只要跟了我,保管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莺娘朝身后一招手,随后便出来两个体型高大的男子将瑟瑟抖的小少年带到一处房间内。
玄之喻看着四周被木棍钉上的窗户,在他还未有下一步动作时。
门口突然被人打开,走进来两个女子,拉着他去了隔壁房间。
玄之喻见她们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将自己放入热气腾腾的木桶中。
他心中一惊,不由自主地想着,这里可是青楼,她们该不会是要将自己洗净……玄之喻被心中升起的想法吓一跳。
直到她们离开此处,房间内再未踏进一人,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
……
视线再次转换,这次他刚从胭脂铺子中走了出来,怀中还抱着一大堆物件。
他的视线被遮挡,突然与一女子撞在一起,自己连忙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物品拾了起来。
他看着眼前约有十二岁的女子,仔细看来只觉得她的眉眼有些眼熟,他突然想了起来,这不是当年在桥下遇见的初儿吗?
那女子抬头看了一眼面庞清秀的少年,眼底闪过一丝躲避,慌乱地朝旁边的巷子跑去。
“这位姑娘,请等一下……!”,
玄之喻见她推开自己朝一旁跑去,连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