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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太后寿宴血鹤(第3页)

火龙卷中浮现出十二年前先帝寝宫的景象:尚是公主的太后抱着婴儿站在龙榻前,而真正的太子正被乳母藏在地宫密室。先帝临终前用朱砂在婴儿锁骨画下的,根本不是胎记,而是

"玉玺印!"裴砚之突然拔出佩剑指向太后,"《唐律》明令禁止的替命之术!"

少年太子从棺中飘然而出,玉玺在他掌心出龙吟般的嗡鸣。满殿官员的官袍突然无风自动,每个人胸口都浮现出与太后如出一辙的螭纹——只是颜色浅淡得多。

"三年前东宫那场火"沈知白看着自己手腕上越来越清晰的纹路,突然笑了,"烧的是诸位大人效忠的凭证吧?"

太后抚摸着颈间已成形的完整玉玺纹,轻声道:"现在,沈待诏可愿听听这个故事的完整版本?"

殿外忽有惊雷炸响,暴雨如注般倾泻而下,将檐角铜铃击打得叮当作响。沈知白忽觉腕间"危"字伤口灼痛难忍,竟渗出泛着金光的血珠。那些血珠落地即燃,在积水的地砖上烧出蜿蜒的卦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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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礼》禁术第三卷"裴砚之的剑尖突然结出霜花,"以朝臣为祭,化龙脉为引。"他官袍胸前的螭纹正逐渐转为暗红,仿佛有生命般向心口游动。

少年太子抬手轻抚中央棺椁,十八具青铜棺同时出蜂鸣。每具棺盖的螭纹竟化作实体腾空而起,在空中交织成完整的传国玉玺虚影。太后颈间的纹路随之大亮,映出地宫深处更多秘密——数百具白骨整齐排列,每具骸骨天灵盖上都嵌着半片青玉。

"十二年前先帝驾崩夜"太后指尖划过自己锁骨处的纹路,带起一串血珠,"诸位可知道,为何《起居注》里少了三页?"她突然扯开素白中衣,心口处赫然是道陈年剑伤,"那夜真正被画下玉玺印的"

地宫深处传来锁链断裂的巨响,二十四盏鹤灯的火龙卷骤然分裂。火光中浮现出两个襁褓——一个绣着五爪金龙,另一个却用银线绣着振翅的玄鸟。少年太子的重瞳突然流下血泪:"皇姐终于肯承认,当年被乳母抱走的才是"

沈知白突然冲向殿柱,用染血的手掌拍向柱上螭纹。整座麟德殿顿时震动起来,那些被雨水冲刷出的卦象竟组成巨大的推背图。她望着图中两个纠缠的龙影,声音颤:"所以真正的禁忌不是替命术,而是"

"双生龙!"工部侍郎突然惨叫一声,胸前螭纹已爬满全身。少年太子手中的玉玺突然裂开,露出内里藏着的玄鸟玉佩。暴雨中传来整齐的甲胄碰撞声,无数黑影正从地宫阶梯列队而出——他们戴着与官员们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每张脸都布满青玉拼接的裂痕。

太后抚摸着心口剑伤轻笑:"现在诸位明白了吧?三年前那场火"她突然扯下九凤华服,露出背后完整的推背图文身,"烧的是你们作为人的资格啊。"

少年太子手中的玄鸟玉佩突然出刺目青光,地宫四壁的青铜螭纹应声剥落,化作无数细小的鳞片在空中盘旋。沈知白腕间的金血突然逆流而上,在暴雨中勾勒出完整的星宿图——紫微垣与太微垣竟同时指向太后背后的推背图。

"原来如此"裴砚之的剑锋突然转向自己咽喉,"当年钦天监的浑天仪不是坏了,是被先帝亲手调换了二十八宿的方位!"他的官服螭纹已完全活了过来,正贪婪地吞噬着从地缝渗出的青玉碎屑。

棺椁群中突然传出婴儿啼哭,那两个襁褓竟自行解开。绣着玄鸟的襁褓里飞出十二道金线,精准刺入在场官员的眉心。工部侍郎脸上的青玉裂痕开始蠕动,竟爬出细如丝的青铜锁链,将他的头颅与地宫穹顶的星图相连。

"这才是真正的《周礼》大祭"太后背后的推背图突然立体浮现,图中纠缠的双龙化作实体冲天而起。其中玄色龙影的利爪上,赫然勾着半片染血的《起居注》残页。

沈知白突然现自己的影子正在分离——那个与她轮廓相同的黑影正从地面站起,手中握着一模一样的染血卦签。地宫深处传来编钟自鸣,每声钟响都让那些青玉人偶的面容更鲜活一分。

少年太子的重瞳突然映出两个完全不同的星象:"所以皇姐用十年阳寿为代价,就是要让这些影子"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暴雨中那些列队的黑影突然集体转身——他们胸口都跳动着青玉雕琢的心脏,正与在场活人的心跳逐渐同步。

黑影们整齐划一地抬起手臂,指尖凝聚出幽蓝的星芒。沈知白惊觉自己掌心不知何时也浮现出相同的星纹,那些细密的纹路正顺着血管向心口蔓延。太后凤冠上的东珠突然爆裂,珠内竟藏着半卷泛黄的《河图》,残页上的卦象与黑影胸口的青玉心脏产生诡异共鸣。

地宫穹顶的星图开始扭曲变形,二十八宿的方位竟与在场众人身上的星纹一一对应。裴砚之的剑锋突然震颤着出龙吟,剑身上暗藏的螭纹完全苏醒,化作一条赤色小龙缠绕住他的手臂。那些被金线刺入眉心的官员们,此刻正机械地摆出祭祀手势,他们的官服下摆渗出黏稠的青玉液,在地面绘出完整的六十四卦。

"太庙里的青铜人俑"少年太子突然咳出带着金粉的血,他的重瞳映照出地宫深处缓缓开启的玉门,"原来都是活人浇铸的!"玉门缝隙中涌出无数青铜色的丝线,每根丝线末端都系着半片指甲盖大小的《洛书》残片。

暴雨突然转为血红色,那些落地的血珠并未消散,反而在地面聚成一个个篆字。沈知白看见自己的黑影举起卦签,签文竟与血字组成的谶言完全吻合。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青玉人偶此刻全都睁开了眼睛——它们的瞳孔里,正倒映着在场每个人三年前的死状。

玉门内传来青铜编钟的嗡鸣,每声钟响都震得地砖翻起,露出下方密密麻麻的青铜人面。沈知白现那些面容竟与在场官员有七分相似,只是每张脸都被铸成了卦象形状。裴砚之臂上赤龙突然逆鳞怒张,龙须卷起掉落在地的《河图》残页,残页遇龙血竟浮出暗金色批注——正是先帝御笔亲书的"以人为爻"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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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篆字突然流动起来,顺着青玉液绘就的卦象游走。少年太子重瞳骤缩,看见自己咳出的金粉血珠里浮出微型日晷投影,晷针正指向玉门上方突然显现的星晷图。二十八宿中紫微垣的位置,赫然对应着太后碎裂的东珠残骸。

黑影们的幽蓝星芒突然暴涨,在穹顶投射出完整的《连山》卦序。沈知白心口星纹猛然刺痛,血管里流动的竟不是鲜血,而是带着星辉的青铜溶液。那些睁眼的青玉人偶开始同步吟诵,声音却是三年前已故国师的口吻:"九鼎移位之日,便是卦象食人之时——"

玉门缝隙中突然刺出青铜锁链,链节上刻满人形卦纹。最骇人的是锁链末端拴着的青铜鼎,鼎内沸腾的液体里,沉浮着与太后容貌相同的九个人头。

青铜鼎中的人头突然齐齐睁眼,九双瞳孔里倒映着不同的星象轨迹。沈知白现其中一颗头颅的嘴角竟在蠕动,吐出的不是言语,而是一串串青铜算筹。这些算筹落地即化作细小的青铜蛇,蜿蜒爬向在场官员的脚踝。

裴砚之臂上赤龙突然出震耳欲聋的嘶吼,龙鳞间迸溅出的血珠在半空凝结成血色卦象。少年太子突然按住心口,他胸前的星纹正在与鼎中人头眼中的星象共鸣,皮肤下浮现出细密的青铜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封印正在瓦解。

玉门上的星晷图突然开始逆向旋转,二十八宿的方位不断变换。黑影们吟诵的《连山》卦序声调陡然拔高,每个音节都震得青铜人面簌簌掉落铜锈。那些锈迹在空中重组,竟形成了一幅完整的九州地图——而玉门关所在的位置,正对应着地图上被青铜锁链缠绕的龙脉心脏。

鼎中液体突然沸腾得更加剧烈,九颗人头同时出尖锐的啸叫。沈知白惊觉自己的影子正在地上扭曲变形,渐渐化作一尊三足青铜鼎的形状。最可怕的是,他看见在场所有官员的影子,都开始浮现出与青铜人面相同的卦象纹路。

穹顶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其后浩瀚的星海。那些星辰排列的形状,赫然与鼎中沸腾的青铜溶液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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