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眼睛看不见,赶紧走,你爸爸他们都等了很久了。”
南烟不知道明轻有没有听见,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明轻,”她试探性问道:“你听见刚才那对母女的话了吗?”
“什么话?”
明轻的声音让她明白,他确实没有听见。
南烟心想,难道是感觉互补,她的听力变强了吗?
明轻见南烟又开始沉思,变得闷闷不乐,想着带她去做点有趣的事情。
“阿因,”明轻喉咙紧,努力平缓呼吸:“前面可以骑马,要去试试吗?”
果然,南烟一听骑马,嘴角轻扬,陡然兴趣高涨。
不过转瞬间,她又怕露馅,正想着如何拒绝。
“阿因,”明轻放轻呼吸,低声沉吟:“我带着你,我会骑,你不用害怕。”
明轻朝旁边的郑钞示意,拜托他去车里把南烟的骑马装拿来。
来到骑马场,南烟才想起,自己穿的是裙子,骤然找到理由。
“明轻,”南烟嘴角泛起一抹释然的微笑:“我穿的是裙子,不方便。”
“没关系,”明轻凑近南烟的耳边,柔声低语:“我带了,一会儿给你换上就行。”
南烟蓦然变得蔫巴巴的,生怕上去会突生变故,应付不了突情况。
明轻看着她这般模样,便明白,她是怕被看穿。
明轻心想,若不是时刻关注,又怎么会看出她的不同。
不得不说,南烟的演技真好,她避重就轻,巧妙规避风险。
如果不是明轻满心满眼都是她,还真的看不出半点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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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郑钞提着骑马装来到骑马场。
明轻伸手接过藤编箱子,单手抱着南烟来到更衣室。
南烟静静坐在椅子上,正绞着指尖琢磨怎么开口让他帮自己换衣服。
“阿因,”他带着些哑意的声音忽然从身侧漫过来:“我要给你换衣服了。”
明轻戴上手套和眼罩,摸索着,给南烟换衣服,胸腔里的心狂跳不止。
南烟虽然看不见,但从触感感觉出来,他应该是戴了手套。
她无语一笑,她都不知道他一天怎么想的,明明他整天抓着她亲,也不是没有看过她,明明整天耍流氓,却总是弄什么分寸,装纯情。
不过,以前的她确实是个女流氓,那时的他,真的是个纯情小狗,每天面对她的折磨而努力克制。
在刚病的那个夏天,她倒是整天占他便宜,他才是被她吃干抹净。
红白相间的骑马装,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衬得南烟朝气蓬勃,唯独那空洞无神的眼睛,生生拉低了她的美貌。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果然如此。
就算是如此美艳的南烟,也会因为眼睛而让人觉得,美则美矣,缺乏韵味,失了点睛之笔。
明轻收拾好东西,抱着南烟来到马场。
马场里,红棕色的矮马被工作人员牵着,鬃毛被风轻扬。
暖阳把偌大的草场染成流动的金光,风吹草浪,带起细碎的青草香。
他小心翼翼地把南烟抱上马,手轻扶着她的腰。
而后,熟练自然地将脚稳稳踏入马镫,膝盖微微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