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东西似她一般,充满着野蛮的生长力,充满他的世界,填满他的心。
他觉得好幸福。
南烟正给他打领带,不经意抬头,对上他那温柔深情的眼神,他嘴角泛着一抹幸福的笑意,南烟不敢多看,不然就会沦陷。
望着她那般明丽可人的模样,明轻突然起了调侃的心思:“阿因,我也有人照顾我了。”
南烟停下手里的动作,往他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口。
“又逗我,”明轻被她挑逗,伸手搂住她的腰:“嫌我日子太舒坦了?”
南烟低头不语,只是胡乱地打着领带,直到领带系好,她才抬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南烟吻他,他很是得意。
他伸手将南烟抱起,放在旁边用来方便更衣的沙上。
南烟轻轻推开明轻:“会把你的衬衫弄皱的。”
“一会我熨烫一下。”
南烟躺在沙上,满脸娇羞,没再说什么。
明轻起身,将她抱在怀里,手一伸,把旁边的压襟拿过来,挂在南烟的旗袍盘扣上。
“你怎么不喜欢项链呢,”明轻摸了摸南烟的脖颈,似欣赏艺术品:“这么漂亮的脖子,就应该戴点饰的。”
“那我头丝也漂亮,你给我买点金珠子。”
南烟故意逗明轻,他却拿出手机,准备下单。
她急忙按住他的手:“我逗你的,我的饰够多了,再买,你要破产了。”
“男人挣钱不就是给自己的女人花的嘛,”
明轻嘴角一翘,露出一抹微笑:“再说就买两个饰,就要破产,在你心里,我这么穷啊,还是你觉得我没能力?”
明轻垂着眼眸,嘟着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南烟想起赵漪的话:“千万不可以说男人能力不行,他们最怕看不起,特别还是被自己的女人看不起。”
南烟瞬间慌乱,想着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阿因,我还算是有钱的,”明轻慵懒地靠在沙上,若有所意地盯着她:“照你这样花,可以到下辈子,不用担心,而且我还年轻,还能挣。”
他故意将“年轻”这两字咬得很重,似有所指。
她往下看去,果真如此。
“我知道,我其实对这些没什么感觉,喜欢旗袍吧,也做了这么多件了,我不需要那么多,而且我自己可以做,院里你都投了很多钱。”
南烟想着,她和几位传统文化手艺人合伙办的绒花院是义务教人学习一些传统文化技艺,向来没有什么盈利。
只有接外面的单,才会有收益。
刚开始时,都是明轻给她投资,不然根本不可能到今天的成就。
还好,艰难时刻结束,现在的绒花院越来越好,也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加入到传统技艺的学习和传承中。
“傻阿因,现在不是盈利了嘛,生意人嘛,当然是要挣钱了,你们做贡献,我们挣钱,两不相误,这才是一条路能够走的远的底层逻辑。”
南烟望着明轻,他说得没错的,光靠梦想,根本走不下去。
什么为爱电,还不是需要有能量,不然怎么走下去。
可是,少年就是在为爱电,他努力地支撑着她的梦想。
少年说,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你实现了梦想,我也就梦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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