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了三个小时,她早已经大汗淋漓。
明轻抱她进了浴室,放好水,闭着眼,摸索着将她放进浴缸里。
转身准备出去,她却拉着他,嘟囔着撒娇:“我要你给我洗。”
“阿因,你可以洗的,对吗?”明轻蹲在她面前,紧闭的眼皮颤动:“我的宝宝最棒了,我就在门口等你,自己洗,好吗?”
“不要,”南烟扯着哭音,拉着诱人的声线勾引他:“我不好看吗?你都不愿意帮我,我都看不见了,你也不管我。”
“又勾我,”明轻无奈一叹,喘着魅惑嗓音哄她:“别这样,有感觉了,你知不知道?你怎么总是这样,我真的受不了,自己来,好吗?”
“好。”
洗完澡,他抱着她回了房间,递给她一条不分正反面的长裙。
她气呼呼地哼哼唧唧,不停地念叨着:“可恶的明轻,我是盲人,不给我洗澡,连衣服也要自己穿,还说什么,我做你的眼睛,伺候你一辈子,都是骗人的,哼。”
明轻宠溺浅笑,静静地听着她的嘟囔,心里满是幸福。
“好了。”
听到她的声音,他回头给她整理裙子,她将裙子穿得乱七八糟,但好歹是套进去了。
随后,抱着她去吃饭。
桌上摆着她爱吃的糖醋排骨、油焖大虾、红烧肉、白灼菜心,还有一盅乌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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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香味俱全,可她却看不到、闻不到,也尝不出来。
明轻想着,苦涩的情绪在身体里翻滚,搅动着胃酸,灼烧着他的身体。
此时,跑腿将盲文写字板和盲文笔,以及一些用盲文书写的书籍送了过来。
南烟不愿意吃饭,固执地要先学习盲文。
明轻拿她无法,只能依着她。
然而,南烟沉浸在学习中,不肯吃饭,一晃,又过去了两个小时。
明轻明显听到她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声,耐心哄着:“阿因,我们先吃饭,好不好?一会儿再学。”
明轻伸手去拿走南烟手里的盲文笔。
然后抱起她,来到餐桌前,开始喂她吃饭。
可南烟不肯吃,明轻无力又无助,只能这样陪着她,两人就这样待着。
时间来到三点,他不忍她饿坏身子,夹起一块去骨的排骨喂到她嘴边,但她紧闭嘴唇,以此抗议。
“阿因,你真的不吃?”明轻轻叹一声,她轻哼一声,他强压心疼威胁她:“你不吃,那我只能用嘴喂你,你确定要这样吗?”
她垂着脑袋,依旧不理他,他束手无策,夹了一块软糯的红烧肉放入口中。
将她放在他的一条腿上坐着,她的腿位于他的两条腿间,这样斜坐着,他可以轻易地控制她的腿乱踢。
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扣在腰间,钳制她的行动,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脑袋。
贴上她的唇,强行撬开她的唇齿,将肉送到她口中。
她固执地想要吐出来,他却强行压制她,生生让她吞了下去。
他的力气很大,就算是没有用力,南烟的四肢轻易被他限制着,嘴也被控制着。
他不会对她用力,只是禁锢她的行动。
他知道她容易疼,皮肤又敏感,动不动就会泛红,还难以消散。
她想着五感消失的痛苦,酸涩涌上心头,轻声呜咽。
“阿因,对不起,”明轻急忙放开她,搂着她轻哄:“我真是混蛋,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
他慌乱地查看她的情况,明明他没有用力,可她的膝盖还是被勒红。
她的皮肤娇嫩敏感,他的力气又很大,没有用力,且隔着裙子,她还是肌肤泛红。
他轻轻地朝她的膝盖呼气,柔声哄着:“阿因,疼不疼?我没有用力,怎么就红了?”
南烟没有理他,轻声呜咽着,狠狠抽打着他的心。
他微微俯身,唇瓣轻触她的膝盖,拿起乳膏涂抹,柔柔地晕开。
“对不起……”
明轻万分懊恼,痛恨自己的行为,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