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转为不可置信:
"温知秋,你有病啊!阿珏哥哥都这样了,你还不劝劝他?据我所知你喜欢他吧,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应该为了他好吗?"
她向前逼近一步,大衣下摆扫过地上的枯叶,出沙沙的响声。
"呵,有病就去治。"
温知秋冷笑一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你呢?你喜欢他吗?"
记忆突然闪回暴雨的清晨,墨之珏浑身湿透站在学校门口,
那时他脖颈处还带着祠堂戒尺留下的红痕,却固执地解释婚约的事。
"我当然喜欢阿珏哥哥了!"
沈清欢突然抓住温知秋的手腕,钻戒边缘硌得人生疼,
"要不是因为你,阿珏哥哥怎么会这样对我?明明我们一直都很好的!"
她声音里带着破音的颤抖,精心化的妆容被泪水晕开,露出几分狰狞。
温知秋猛地甩开她的手,文件柜被撞得出闷响:
"我那天要是没听错的话,墨之珏的原话是他早就跟你说清楚了。"
她想起墨之珏在雨中撕碎的那封信,信纸碎片随着水流冲进下水道,就像他们之间还没开始就已经破碎的感情。
"才不是!你胡说!"
沈清欢突然失控地尖叫,梢散开遮住半张脸,
"是你勾引他!是你破坏我们的婚约!"
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惊飞了窗外的麻雀。
温知秋捡起掉在地上的作业本,纸页被揉皱的声音格外清晰:
"你要是没事,就回去陪着你的阿珏哥哥,劝他履行婚约。"
她转身时,瞥见沈清欢脖颈外侧新鲜的吻痕,嘲讽一笑。
"温知秋!你给我站住!"
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温知秋却没有回头。
阳光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在她脚边拉出长长的影子,与远处祠堂方向的阴云形成鲜明对比。
风卷着枯叶掠过她的脚踝,恍惚间,她仿佛又听见自己在那个清晨说的最后一句话:
"有些事,从一开始就不该生。"
“是啊,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从来都是我一厢情愿”
秋日的阳光斜斜穿过梧桐叶,在江伊菲的小皮鞋上投下斑驳光影。
她刚咬了口草莓冰淇淋,瞥见一抹白裙从转角闪过,冰淇淋勺“当啷”磕在杯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