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替林浅成为了陆宴新的金丝雀,或者说新宠物。
林浅真的很聪明,一直在想着自保,无论是蛊惑我救她,还是当机立断嫁祸我暴力带走她,甚至被轮的前一刻拽掉我的假发转移陆宴的怒火,总之,她把所有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当我看到她衣着光鲜、满面含笑地走进来,我就知道,她跟陆宴沆瀣一气、蛇鼠一窝,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
“卑鄙!无耻!林浅,你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
我绝食的第三天,也是被拴在床边的第二天,林浅告诉我,她成为了我的调教者。
还是她主动请求的。
我听了,气得杀人的心都有了,原来,白眼狼是存在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就在我身边。
林浅听着我的谩骂,一点不为所动,甚至还威胁我:“宋姐姐,想想你弟弟,陆总已经找到他所在的医院了,只要他说句话,一场医疗事故罢了。你确定要因为自己所谓的尊严,而失去唯一的亲弟弟?”
她拿捏了我的软肋。
我慌了,傲骨也没了,咽了下口水,虚弱地问:“我、我要怎么做?”
林浅见我服软,让人端来了食物。
我吃了,哪怕没有胃口,还是全吃了。
一天三顿,顿顿不剩。
不过,晚上这餐,多了一杯红酒。
我的预感告诉我:不要喝,有问题!
但林浅端起红酒,递到我嘴边:“不要怕,不是什么坏东西,顶多助点儿兴。这是陆总的意思。”
我一听是陆宴的意思,就想到了林浅早上的威胁,只能顺从地喝了下去。
等林浅离开,立刻催吐,但没吐出多少,没一会,身体就有了感觉。
从身体深处蔓延的燥热控制了我的意识。
我在床上扭成了麻花,热得哼哼唧唧,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也脱了干净。
忽然门开了。
陆宴走了进来。
他看到我躺在床上,很不高兴,板着脸喝道:“我说了,宠物不许上床!宋清,滚下去!”
我被身体的欲望烧得脑子都不转了,压根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陆宴见我不听他的话,冷着脸,抓住了我的头发,但看到我涨红的脸,迷醉的眼,紧紧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了?发烧了?”
他伸手摸我的额头,但我的额头缠着纱布,影响他的触感,他就改摸我的脸。
我的脸、我的身体都是滚烫的,像是燃烧的火。
他吓了一跳,以为我发烧了,赶忙找来体温计,想给我测体温。
但我需要的不是这些,我抱住他,美人蛇一样缠住他,还想吻他。
他整个人僵硬了,呼吸都没了,像是吓住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烧得只想靠近他、甚至侵入他或者被他侵入。
“砰!”
我被踹下了床。
疼痛让我清醒了些。
我看到陆宴粗喘着、呕吐着,猩红的眼睛里竟然有不易察觉的恐惧跟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