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郑文苑每次见到沈砚南都绕道走,玩不起玩不起,那就是个小狐狸,她在他手上就没赢过。
而且每次和他碰面都没好事,一次比一次尴尬。
她这颗老阿姨的心经不起折腾了,虽然他长在她心坎上,但是现在她年纪还太小,咬不动。
一颗鲜润多汁的果子老是在她面前诱惑,看得到吃不到,太痛苦了,还是离远点好。
十月份的时候郑母有时候下腹部会出现些微疼痛,还有点尿频和便秘的症状。
郑文苑不放心她,要带她去卫生所看看。
郑母却连连摆手,“哎呀,不用这么麻烦,可能就是最近有点上火,过几天就好了。”
郑文苑劝说她:“妈,这可不行,身体不舒服就得去看大夫,万一有什么大问题呢。”
郑父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去检查一下大家也能放心。”
郑母还是执意不肯,她一脸倔强地说:“花那冤枉钱干啥,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
这就是点小毛病,过一阵自己就好了。
现在哪个女人没点妇科方面的问题呀,你们就是大惊小怪。”
“妈,这怎么能是小毛病呢?身体的事可不能马虎,万一真有什么问题耽误了可怎么办?”
郑文苑明白,人多多少少都有点讳疾忌医。
郑父也劝道:“我们也是担心你呀,去看看医生,要是没事我们也能安心,要是有问题也能早点治疗呀。”
可郑母就是听不进去,她觉得他们太过于紧张了,自己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这点小不适根本不算什么。
这还是郑文苑第一次看到她娘这么倔强的时候,平时她都是温和的,善解人意的,可能多年前的那场手术到现在还有阴影呢。
但过了几天后,症状依然没有好转,郑文苑不由得心急如焚。
她悄悄地把齐老请了过来,想让他给她娘把把脉,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齐文海坐到郑母身旁,神情专注地开始把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整十分钟后,他才缓缓放下手,脸上的表情异常凝重。
郑文苑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踱步,“齐爷爷,我娘到底怎么啦?”
郑父也在一旁紧张地看着齐文海,他虽然没有像闺女那样表现得那么急切,但内心的担忧一点也不少。
这么多年的夫妻,当年也曾甜蜜过,不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嘛。
郑母看到齐老爷子脸色如此沉重,心里也开始“砰砰”直跳,原本她一直以为只是些小毛病,过几天就会好的,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齐文海微微皱眉,斟酌着用词,缓缓开了口:“依我看,你可能是uan巢有些问题,里面或许有肿囊,这种情况可不能轻视,要赶紧去大医院做详细的检查。
早现才能早治疗,要是耽搁下去,等到情况严重了,那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郑家三个人听到这话,都愣住了,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齐文海看到这他们一下子慌了神,赶忙安慰道:“你们先别太紧张,她现在的这些症状都还比较轻微,就算检查出uan巢些问题,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有很大可能性是良性的。”
“齐爷爷,如果是良性的,您能治吗?”
郑文苑在前世是听过这个病的,知道这病处理起来比较麻烦。
在后世,如果是良性的,按时吃药按时去医院检查基本就没太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