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冷笑一声:“赵兴华,你以为你能蒙混过关?那些目击者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胡说?
我们到你们学校调查过,有同学看到你在郑文苑的书桌里塞情书、经常在路边对着她吹口哨,今天更是在学校故意拦截她,不让她离开,还把她围住强迫她跟你们走,这难道不是骚扰?
在巷子里,也有好几个附近的人听到她喊救命声,若不是她机智逃脱,还不知道会生什么更可怕的事。你不要妄图歪曲事实!”
赵兴华又急又气,“什么情书,那只是语文课本上的一诗;至于吹口哨,我天天吹,谁说我对着她吹的?拦住她也是想和她探讨学习上的事情,这怎么能算骚扰呢?
至于在巷子里,我们真没对她做什么,一切都是她故意的,是她先动手,吃亏受伤的都是我们,凭什么要我们担责任?
我们才是受害者,你们警察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赵兴华都快气死了,现在越想越觉得这个死丫头有些问题。
他之前对她吹口哨,她都不理会,以为她胆子小害怕不敢反抗。
再到拦住她时,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的,在学校里他也没这个胆子对她怎么样。
谁知语气随便重了一些,她就吓得瑟瑟抖,哭哭啼啼,梨花带雨,一时心里的恶劣因子被激了出来。
看着她那副模样,他竟莫名有一种掌控的快感,就想看看她能害怕到什么程度。
这才头脑热想把她带到无人的地方调戏一番,但他最多也就是想占点小便宜,真把她那啥他也不敢。
毕竟是众目睽睽之下带她出来的,而且这死丫头据说才十四岁,他再嚣张也不敢明晃晃地犯这样的错误。
可这小贱人一到无人的地方还没碰到她,她就演了这么一出,关键是他们现在百口莫辩。
小李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威严:“赵兴华,这不是一面之词。
我们的调查是全面且深入的,你说那是语文课本上的诗,但那可是情诗。
你吹口哨的频率和时机,每次都是在郑文苑出现的时候,这难道是巧合?
你说拦截她是为了探讨学习,可当时有同学看到她满脸惊恐,想要挣脱你们,你们却强行围住她,这是正常探讨的样子吗?
你们在巷子里对她的围堵,周围居民也有目共睹,他们听到了郑文苑的呼救声,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讲,如果你们真的只是想和她探头学习,为什么要选择在无人的巷子这种偏僻的地方?
为什么郑文苑会如此害怕,以至于用辣椒水来自卫?
你们的行为已经严重违背了道德和法律的底线。跟我们回派出所吧。”
说完对身边的两名同事使了个眼色,两人过去要抓住赵兴华。
赵兴华见状,终于感觉到害怕,嘴里不停地喊:“你们别过来,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我是被冤枉的,妈,快救救我。”
赵兴华母亲见状,急忙挡在儿子身前,张开双臂,朝着警察喊道:“你们不能抓他,他都说了他是冤枉的,一切都是那个小女表子的错。”
小李走上前,用力将赵兴华母亲拉到一边,严肃地说:“我们已经查得很清楚了,你这样阻拦执法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