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静跑过来把郑文茵手上的篮子接过来翻了一下,“除了换这些就没换别的?”
“就那么些鸡蛋,还能换什么?”郑文茵有些好笑。
整个双抢期间,小妹后面几乎每天都要做掉一个鸡蛋,天太热,三只鸡每天能有两个鸡蛋就不错了。
郑文苑搓了搓手指,有点心虚,她有糖但不敢拿出来,一旦拿出来就得解释糖的由来,她可不想给那两个人带来麻烦。
下午傍晚时分,生产队交粮的队员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晚上,每户人家都去队里开会和记工分。生产队有个气灯很亮,男人们聚在一起抽烟,谁有好烟叶都围过来尝尝。
女人们则借着灯光做针线活,缝缝补补,围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孩子们在队部前面的禾场嬉闹玩耍,捉迷藏、斗鸡、蹋沙包。
因为今天交了粮,队里开会开到很晚,郑文苑玩了一会就回家,进入空间。
拿出一个大白兔奶糖,剥开外面的一层糖纸,里面是一层透明糯米纸,连同这层糖衣一起放进嘴里,浓浓的奶味就充满了整个口腔,口感浓郁,甜而不腻。
含在嘴里任丝丝甜味侵入心脾,含化之后,空气似乎也飘逸着奶糖的香味。
不像后世大白兔奶糖变成了嘎嘣脆。
据后世报道,这个时候想买大白兔奶糖,需要单位开证明,拿证明或粮票去指定地点,每人限购oo克。
这年代的糖果大部分是用糖精,而大白兔的配料则是“克宁奶粉”,大白兔在现在,可以说是华国农副产品的尊严。
据说现在的大白兔生产车间只有一条生产奶糖的流水线,每天产量ooo多公斤,还是半自动半人工,每一颗奶糖都是一粒一粒手工包的。
一分钟包粒,那都是劳模了。
郑文苑把剩下的几颗奶糖放在保鲜区,背着手查看这一亩田地,水田已经稀稀朗朗的出苗了。
而早期洒下的种子也长出了小白菜、萝卜秧子、大蒜,后面种的豆角、辣椒、茄子等都开花了。
非常满意,就是可能这些东西要在空间储存很久,在她长大之前,只能小心翼翼地“猥琐育”。
每次进入空间干活,她都得偷偷摸摸地挤出时间,还得趁着家人没把农具拿出去的时候,这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但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养鸡养鸭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省时省力且收益最大化的方法,可无奈手上没钱买鸡鸭苗,这让她有点急躁。
出了空间打开房门,整个宅子安安静静的,大家还没回来。肚子一疼,咕噜咕噜的声响,郑文苑脸色一变,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月光皎洁,繁星璀璨。
她赶紧往厕所冲去,跑到厕所一看,里面黑漆漆的,依稀能看到踩脚的木板,但她不敢进去,怕踩踏了,现在人都在队部,她掉下去了就是叫破了嗓子都没人来救她。
无奈之下,她朝着厕所左边跑去。那里有一块宽敞的场地,中央是通往别村的马路,道路两旁矗立着几棵高大的枫树。
其中一棵枫树格外粗壮,需要四五个成年人手牵手才能围抱。这棵巨大的枫树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场地的最左边是一条从村头流向村尾的河流。由于这边地势低,每次下大雨洪水时,这里都会被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