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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第一 灭妖记(第1页)

天宝阁后堂的烛火在翡翠屏风上投下斑驳光影,小雨握着象牙算盘的手突然一顿,指尖拨弄着最后一颗珠子,眼尾斜挑着看向易凡,唇角漾起梨涡:"易公子这次带的宝贝可真够劲儿——"算盘珠子在檀木桌面上蹦跳,撞出细碎的金光,混着案头沉水香的气息,在烛火下织成一片暖洋洋的雾,"麒麟鳞单卖黑市能翻三倍,您偏要贱价抛给我们是不是想讨本姑娘欢心呀?"

易凡斜倚在鎏金圈椅上,朱雀正用喙勾着他腰间的钱袋晃悠,尾羽扫过他手背时带起痒意。他屈指弹了下小雨的算盘,却被对方用算珠砸中额头:"小没良心的,上次是谁哭着求我带灵狐毛来换养颜丹?"

"呀!"小雨拍着桌子站起来,耳坠上的珍珠跟着晃出细碎银光,"那是本姑娘赏你的脸!"她忽然压低身子,鼻尖几乎碰到易凡,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再说了你敢说分给我的那份少?"

宰淳见状无奈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赤阳剑穗:"二位打情骂俏能否换个场合?"他转向云龙,后者正用袖口擦着酒壶,"云师兄方才说要一百灵石买酒?贵宗的醉仙酿怕是要涨价了。"

云龙豪迈地大笑,声如洪钟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宰淳小友懂什么?男人腰间没钱,如何在酒肆听美人唱曲?"他忽然凑近燕儿,后者正捏着自己那份银票边角呆,"小丫头,第一次见这么多灵石?别学那铁公鸡,该花就花!"

燕儿慌忙摆手,银票在掌心出细碎的响:"不、不是只是从未想过,跟着易公子一趟能挣这么多"她忽然抬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小雨身上,"大小姐方才说的防御法器能否换成玉简?燕儿想换些剑诀提升修为。"

小雨挑眉,算盘在指尖转出朵花:"看不出来啊,小妮子挺有野心。"她挥挥手,身后侍童立刻捧来紫檀木匣,"本阁新到的《青凤十三式》残卷,换你手里那半块凤凰羽如何?"燕儿眼睛一亮,连忙翻找储物袋,却不小心掉出枚青玉簪——正是被婉凝识破的那支。

气氛瞬间冷凝。易凡眼神一暗,朱雀突然从他肩头飞下,利爪按在簪子上出威胁的啼鸣。燕儿脸色煞白,指尖颤抖着想去捡,却被小雨抢先一步用算盘压住:"玄阴宗的东西,你从哪弄的?"

"是、是副阁主给的"燕儿声音颤,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头,"对了!他上次还说说星羽堂的秘库钥匙在丙字三号柜!"

宰淳闻言立刻起身,赤阳剑出鞘三寸:"易凡,看来我们得提前去会会那位副阁主了。"他看向小雨,"能否借贵阁传送阵一用?"

小雨却慢悠悠合上算盘,指尖敲了敲易凡的钱袋:"传送阵可以借,但某人的十万灵石"她忽然轻笑,将一叠银票塞进燕儿手里,"算了,本姑娘今日心情好——燕儿,把这簪子送给星羽堂那位副阁主,就说天宝阁的新货到了。"

易凡看着小雨眼中闪烁的狡黠光芒,忽然伸手揉乱她的顶:"你呀,越来越像个小狐狸了。"朱雀适时出啼鸣,仿佛在附和。小雨拍开他的手,却在低头时看见他手臂上的九蛇咒印又深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路上小心。"她转身取出传送令牌,递给宰淳时忽然压低声音,"丙字库的引灵露配方在第三层暗格,记得让朱雀多吃些那东西能解它体内的魔植毒素。"

众人踏入传送阵的瞬间,易凡忽然回头,看见小雨站在烛火里朝他挥手,间珍珠坠子晃出细碎的光,像极了他们初次相遇时,她眼中倒映的漫天星斗。朱雀忽然出清啼,尾羽扫过传送阵纹,竟在地面留下一道燃烧的朱雀图腾——那是属于他们的记号,也是悬在星羽堂头顶的,即将落下的赤炎之剑。

暮春的江风卷着柳絮掠过望江楼飞檐,檐角铜铃叮铃作响,与楼下画舫传来的琵琶声应和成趣。李秋然抬手拂开竹帘,檀木匾额上"望江楼"三字被夕阳染成鎏金色,门内飘出的黄酒香混着蟹粉汤包的热气,勾得小囡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瞧瞧这话说的,"李秋然笑着捶了下易凡肩膀,玉冠上的流苏随动作轻晃,"得了天价报酬不请大家喝酒,小心被小囡妹妹揪耳朵!"话音未落,小囡已揪住易凡耳尖,指尖的红珊瑚戒指蹭过他耳垂:"听见没?秋然哥哥都替我说话!今日不醉不归,不许躲!"

易凡被拽得歪头,慌忙按住小囡作乱的手,却触到她腕间新戴的翡翠镯子——正是方才分灵石时,他偷偷塞进她储物袋的。"好好好,"他无奈叹气,目光扫过二楼栏杆,却见一抹水红身影闪过,间金步摇坠着的珍珠晃出细碎银光,"先说好,我可喝不过你们这些酒坛子"

"哟,这不是易公子吗?"清脆的嗓音从楼梯口传来,心怡身着茜纱裙款步而下,腰间香囊绣着的并蒂莲随步伐轻颤,"心怡特意留了临江雅座,还有您最爱吃的糟香鲈鱼"她忽然瞥见小囡攥着易凡的手,笑容一滞,指尖不自觉捏紧了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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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怡姐姐好兴致,"小囡歪头笑,间蝴蝶结随动作轻晃,"不过今日我们要听婉儿姐姐唱曲儿——上次她唱的《凤求凰》,凡哥哥可是夸了三日呢!"此言一出,楼梯拐角处的江婉儿身影微颤,手中琵琶弦出一声轻响。

易凡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余光瞥见小雨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连忙干咳两声:"都别听小囡胡说!我不过是路过听了两句"话未说完,小囡已拽着他往二楼走,裙摆扫过心怡时,带起一缕若有若无的龙涎香——那是易凡上次从天宝阁顺来送她的。

望江楼二楼临江而建,十八扇雕花木窗全开,可见夕阳正将江面染成碎金。江婉儿抱琵琶坐在栏边,月白裙裾垂落至地,腕间银镯随着拨弦动作出轻响。小囡硬是将易凡按在主位,自己则挨着他坐下,指尖戳了戳他腰间的酒葫芦:"快给我倒酒,今日要与你比个高低!"

"慢着!"小雨忽然伸手按住酒壶,指尖在壶身刻了道符文,"先说好,若有人用灵力作弊"她扫了眼心怡,后者正低头用帕子擦酒杯,"本姑娘可要罚她抄《酒德经》三百遍!"

李秋然大笑,拍着桌子叫了十坛女儿红:"痛快!今日不醉不归,天塌了有易公子顶着——谁让他是咱们的神殿主人呢!"此言一出,满座皆笑,婉凝更是笑倒在霓裳肩头,折扇敲着桌面直响。

易凡无奈地替小囡斟酒,却见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他:"凡哥哥可还记得,七年前那场雪?你踩着梅花桩接我三招,最后一招用的可是燕子穿帘?"她眼尾上挑,酒气混着脂粉香扑面而来,"当时你说得罪了,可手却比雪还轻。"

"咳咳!"易凡被酒呛到,慌忙用袖子擦嘴,却瞥见江婉儿拨弦的手顿了顿,琵琶声中竟多出几分幽怨。心怡趁机坐到他另一侧,替他斟了杯茶:"易公子慢些,这酒烈"

"心怡姐姐倒是贴心,"小囡托腮望着她,指尖转着酒盏,"不过凡哥哥的酒,向来是我斟的。"说着便将心怡的茶盏推到一旁,琥珀色的酒液在盏中晃出涟漪,映着她眼底狡黠的光。

小雨忽然轻笑,指尖在桌面画了个圈,几碟精致小菜瞬间变了模样:糟香鲈鱼化作糖醋排骨,水晶虾饺成了麻辣兔头。"知道你俩爱吃辣,"她朝小囡眨眨眼,"不过若想灌醉某人"她瞥了眼易凡,"本姑娘的醉仙居秘酿,要不要试试?"

李秋然拍案叫绝,婉凝则掏出算珠开始计数:"我算过了,酉时三刻有东南风,正适合散酒气。小囡妹妹若想告白"她忽然压低声音,"记得选临江的栏杆,月上柳梢头时最是动人。"

众人哄笑中,易凡只觉头大如斗,索性仰头灌了口酒——却不料是小雨特制的"火烧云",辛辣感从喉间直窜天灵盖,呛得他连连咳嗽。小囡连忙替他拍背,指尖不小心勾住他衣领,露出锁骨处淡淡的齿痕——那是三年前她赌气咬的,至今未消。

心怡见状猛地起身,却碰翻了酒壶,琥珀色的酒液在桌面上蜿蜒,竟似一条分割两人的河。江婉儿的琵琶声突然转急,弦音如裂帛般刺破暮色,惊起江上一群白鹭。

"凡哥哥,"小囡忽然握住他的手,酒盏里的倒影碎成千万片,"你说过,等我及笄就娶我。如今我已十六,间的簪子可是你送的。"她晃了晃头上的玉簪,正是易凡去年生辰送的,刻着"囡"字的那支。

易凡望着她眼中晃动的烛火,忽然想起七年前那个雪夜,她穿着红袄站在梅花树下,间落雪如碎玉。那时她才九岁,攥着他的袖子说:"长大了我要嫁给凡哥哥,这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小囡"他刚开口,却被楼下突然响起的喧哗打断。有人策马疾驰而过,马蹄溅起的水花跃上栏杆,惊得众人纷纷后退。小囡趁机凑近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凡哥哥若是不肯娶我,我便去告诉灵儿姐姐,说你昨晚偷偷摸了楚楚的尾巴!"

"胡说!"易凡耳尖爆红,却在看到她狡黠的笑容时忽然笑出声。他抬手替她拂去鬓角的酒渍,指尖掠过她烫的耳垂:"傻丫头,我何时说过不娶?只是"他瞥了眼虎视眈眈的小雨和似笑非笑的李秋然,"总得先过了诸位这关才行。"

暮色渐浓,江面上亮起第一盏渔火。小囡忽然举起酒盏,琥珀色的酒液映着她泛红的脸颊:"今日便与诸位约定——待凡哥哥娶我那日,定要摆上百坛美酒,请遍这金陵城的才子佳人!"

"好!"李秋然率先举杯,众人纷纷应和。易凡望着眼前笑闹的众人,忽然觉得胸口烫——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小囡攥着他的手,那样紧,那样暖,仿佛攥住了整个春天。

江婉儿的琵琶声不知何时转柔,弹的竟是《桃夭》。心怡望着两人交叠的手,轻轻叹了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小雨则托腮望着窗外明月,指尖在桌下悄悄捏了个诀——若是有人敢负了这小妮子,她定要让那人尝尝,什么叫"望江楼的酒,比醋还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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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过,檐角铜铃再次轻响,与江上渔歌相和。易凡忽然想起婉凝说过的话:"情字算不得,却最动人心。"他低头看着小囡顶的玉簪,忽然轻笑——算不得便算不得吧,有些事,本就该如这江风般自在,如这明月般皎洁,何须计较得失?

"小凡"小囡忽然拽了拽他袖子,"再给我讲个故事吧,就讲你上次在秘境里遇到的那只九尾狐"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头也轻轻靠在他肩上。易凡嗅到她间的桂花油香,忽然觉得眼皮沉——大概是小雨的酒太烈了吧。

朦胧间,他听见李秋然的笑声,婉凝的算珠响,还有江婉儿轻轻的叹息。窗外,一轮明月正缓缓升上中天,将江面照得如同撒了碎银。易凡闭上眼,任由小囡的簪蹭过脸颊——这样的夜,这样的人,或许真的值得,醉上一场。

望江楼的雅间里,酸枝木圆桌中央摆着鎏金香炉,沉水香混着牛肉香气在暖黄烛火中氤氲。李秋然掀开紫檀木箱时,七道碧绿流光猛地窜出,映得众人衣袂皆染翡翠色——那是七枚帝王绿玉佩,雕工精细至极,麒麟踏云纹在烛光下竟似要破壁而出。

"李阁主这是"宰淳指尖抚过桌面暗纹,确认没有禁制后才敢凑近。云龙却大大咧咧抓起一枚,对着烛光眯眼:"这料子够雕三个酒壶!秋然啊,你这是要掏空家底?"

李秋然捋着山羊胡笑,玉冠流苏随动作轻晃:"云龙兄这话可就见外了!"他转向易凡,眼神里带着商人特有的精明,"诸位在迷宫里的动静,可是惊得星羽堂昨夜紧急转移了三车灵材——张某不过是想交个朋友,以后诸位的战利品"他故意顿了顿,"张某愿以市场价的三倍收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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