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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话想说,好多话没说,好多话不能说。
因为不被爱的人,没有资格。
……
客厅里。
段秉谦有些手足无措,他从未想过让姜挽宁直面自己的狼狈。
姜挽宁冷冷地瞥了他和桌上的残羹冷饭,语气里都是掩不住的厌烦:“段秉谦,你自我感动的戏码做了四年,不腻吗?”
腻,怎么不腻?
他满腔的热情早就在她一日日的冷漠中消耗殆尽了!
他诚挚的爱意、凌晨的忙碌,什么都没有换来。
所有的付出,全都是他日复一日的独角戏!
“姜挽宁。”段秉谦倏然出声喊了她的名字。
待她转过头来,他望着她的双眼,忽然莫名开口。
“我想养条狗,行吗?”
姜挽宁眸色微沉:“行。”
段秉谦一怔,没想到她竟然会答应。
可还不等他高兴,女人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把狗带回来,再和它一起滚出去。”
话音落下,屋内一片寂静。
看着段秉谦苍白的脸,姜挽宁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抬步就要上楼。
“姜挽宁,你想离婚吗?”
看着她的背影,段秉谦哑声问道。
女人步伐停顿,沉默未回应。
段秉谦蜷紧手心,嗓音带着强撑的涩硬:“毕竟只要我还是你丈夫,顾瑾行就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姜挽宁骤然回身,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段秉谦,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这一下,段秉谦的半张脸都肿了。
他呆愣许久,唇角却上扬:“……我这样的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只要我不签字,这婚就离不了。”
姜挽宁看了他一眼,抽出纸反复擦手,好似在摈弃什么脏东西一般。
话里更不带一丝温情。
“那女人活不久了,我等得起。”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资本。”
说完,她推开大门,大步离开。
门重重合上。
段秉谦站在原地,而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把整个世界染成一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