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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了今天,可以轻易地沿着它从中间裁开。
她们从未把我当成这个家的一部分。
我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时却撞进一双冰冷的眼睛里。
不愧是母女,那股子骄矜冷傲的劲儿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一开口便下了定论。
“学校的事我都听说了,阿瑶才九岁,哪来的那种照片?你自己爱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了,怎么能给孩子发!”
我忽然想笑。
当年我被所有人指着骂强奸犯时,林悠红着眼眶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是这样的人。
可后来呢?
我穿件V领T恤,她说我发骚。
女同事求我帮带个快递,她摔杯子说我死性不改。
我沉默地站着,第一次没伸手接她递来的风衣。
林悠明显愣了一下。
目光这才落在我额头的纱布上,又扫过地上碎裂的照片。
终于语气软了几分:
“阿瑶还是个孩子,你别和她计较。照片我找时间陪你重拍。”
我笑了。
林总裁肯定忘了,她有多难约。
为了这张全家福,我约了她49次。
“不必了。”
我的话被开门声掩盖。
韩云舟倚在门口,语气轻佻得像在调情:
“小悠,我的内裤落在你箱子里了,麻烦还我啊?”
林悠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飞机上行李超重,帮他装了几件衣服。”
我低头轻笑。
一条内裤,能占多少重量?
“韩爸爸!”
顾瑶从楼上冲下来,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进他怀里。
“你今晚、不,一直住这里好不好?”
我扯了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