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像是一个熟络的拼图佬,迅地将整个纯白的拼图完美地摸索了出来。
“是雪,往上撒点果酱还能吃哦。”
这死事他干过,还不止一次。
“那白想吃,可以做给白吗?”
“那不行,大冬天吃刨冰会肚子疼的。”
“肚子疼?”
“大概就是一种……好吧,我也很难形容,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肚子疼了,总之,你不会喜欢的。”
“好吧。”
白将手里的雪丢了出去,然后学着余庆,闲来无事荡起秋千。
然后,便不再有什么波澜了,余庆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他应该是想睡觉了。
白轻轻拉住了余庆的衣角,将他拉了回来。
“白鹭庭说过,不能让你消失。”
“额!……我……我又睡着了?”
“嗯,但白把你拉回来了。”
“谢谢你啊,白。”余庆本能地摸了摸这个小家伙的脑袋,他似乎对比自己低的人都喜欢这样,除了王宇博,因为他会异常抗拒。
“不用谢。”
白那张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容,她就像是惨白世界中的修白人偶,在雪下闭着眼睛,轻轻摇晃着双腿,然后静默地等候着什么似的。
“余庆,你为什么不会肚子疼呢?”
………………
“余庆?”
白有些惶恐地扭过头去,只见刚刚还在旁边摇动秋千的余庆,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那秋千无力地做着摆锤运动,最后停在了那里。
“睡着了吗?”
“没关系,白等你。”
白再次闭上了眼睛,在那一刹那,时间也消失了,它被停住了,无法传播的光照不清世界的样子。
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群星静默,银河也不再焕光彩。
只余这纯白世界的修白人偶还在虚空中闭着眼,轻轻摇晃着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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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唤醒宿主。
滋滋……
“白辰宫!我阐述你的梦!”
余庆被脑子里的电流电醒,一起来就是一句优美的、可爱的、娓娓动听的妈语,那是鲁迅先生都赞许的国宝,也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以下简称,脏话。
余庆扯开身上的破布,慌忙地看向周围……
这是一处狭小的橡木房间,目测是在一处阁楼上,左边是门和破木从改来的衣架,上面是已经洗的白的达拉里斯,而右边是一扇木质窗户,窗户上破了个大洞,被用一张布堵了起来,外面的太阳顺着窗户照了进来,在地上打上了难得的温暖……
在床的床脚方向,那是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少得可怜的书,还有怎么看怎么破烂的教典。
余庆想要先下床整理思绪,结果一个不小心,把自己那不知道缝了多少遍的被子给扯坏了……
“这个世界的我过的有点惨啊……”
余庆的死鱼眼已经死地不能再死,他将被子扔到一边,然后穿上布鞋,想去看看有没有可以洗漱的地方……
打开房门……
便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和草原,下面是一条水流急促的河流……
“……”
余庆以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向下看去……
嗯,没有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