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什么也没说,下车了在台阶上等着,我赶紧去后备箱把行李提出来,好家伙,司机还在说“哟,美女,你你男朋友挺懂事啊。”
我恨不得把这司机嘴给堵上。什么也不说,赶紧把东西提好了,跟在妈妈背后一起走进了酒店。
这边的酒店是我们来之前就已经在网上定了的,所以过来之后就只需要在前台拿了房卡就可以进房间休息了。
妈妈对订酒店什么的很在意,选酒店都会反复挑选,我也不知道其他女性是不是这样的,反正我自己是觉得随便选一个就行,只要干净,只要可以安静供我休息就可以了。
不过妈妈在选酒店的要看评论,要看评分,要看位置,要看网上放出来的照片。
慎而又慎,选个酒店就这么复杂,有时候我也无力吐槽,虽然我也不敢吐槽。
我们在四楼,在电梯里的时候,妈妈还问我:“我记得那个腾讯大楼好像就在我们明天要去的景点的路上,要不要去顺带参观下?”
“我其实没什么兴趣,如果你想去看的话,我可以陪你去看看。”对于这种钻进钱眼里的公司我其实没啥好感,不过主要是他出的游戏还有些可玩性。
不过,对于他公司的大楼,我确实提不起什么兴趣。
妈妈也只是问问,她对这个应该也没啥兴趣的。见我兴致不高,也就没再提了。只让我赶紧收拾好了,跟她一起去吃饭。
我心想:我能有什么收拾的,肯定我等你的。
不过还是乖乖笑着点头了。
我把我的东西放好之后,心想妈妈肯定会收拾比较慢,就躺在床上躺着看看关于游戏的资讯。还没多久,她已经给我打电话了。
“快点开门,我在你门口。不是说让你快点嘛。”听她这么一说,我赶紧蹦起来,拉开门。
看向门外,我直接呆住了,门口处站着的妈妈变了一个样,她的头给盘起来扎在脑后。
额间有几缕头斜斜挂着,鼻子挺挺立着,染着淡淡红色的嘴唇。
眼睛清澈明亮,因为站得比较近,我甚至可以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我的模样。看出我呆呆站在她眼前的模样。
她准备开口说话,我预测她应该会说“臭小子”之类的。我赶紧说了句“啊,这是仙女吗?太漂亮了。”
“少油嘴滑舌的。赶紧走,我们去吃饭,饭吃了去逛逛,先去商场,今天陪我去血拼!”她示意我跟上,然后转过头踩着优雅的步子往前走了。
她穿着一条乳白色的吊带裙,刚刚从正面我可以看到V型领口,甚至还往下面扫了一眼看到那条让我不断在后面吞口水的若隐若现的沟壑。
她背对着我朝前走的时候,我看到她脖颈到肩膀,肩膀再到上半背都露了出来,只觉得唇干舌燥的,眼前的白让我既觉得兴奋,又觉得自己居然会因妈妈的性感美丽而兴奋,对这份兴奋感到羞耻。
看她手里提了之前的那个手提袋,如一阵风袅袅掠过走廊,裙子的腰部很细,但是完全感觉不到她的腰间有任何多余的肉的样子。
反而,微微翘起来的臀部,在一步一步之间一下又一下的撩拨了我的那颗不太安分的心脏。
“干什么那么慢啊?”
我赶紧冲到她身边,主动伸手为她提包,然后自然而然地挽住她的手,好像我们都忘了之前在出租车里的尴尬情景。
这一刻,我是陪她吃饭逛街的乖儿子,而她是我美丽知性的好妈妈。
心里莫名充满了幸福感,昨天晚上关于段美凛的难受好像全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接下来,我们俩去饭店吃饭,吃饭了之后去商场购物。
平时基本不逛街的我,今天居然出奇的不觉得累,也许觉得是陪着妈妈就不会有疲惫感吧。
她买东西感觉毫不留情,好像在跟谁作对似的,看到稍微满意的裙子、衣服就买,然后我在一旁提着,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她不是在买东西,是在泄什么一样,这让我想起了之前心底生出的那一股不安的感觉。
看她买衣服买裙子买的愈开心,我心里便觉得愈不妙。
到底怎么了?
不过,我还是笑着陪她转着,她选我就在一旁等着,我穿着新的裙子出来转着圈问我,我也就认真说出自己的看法。
一个下午。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跟我的那位美丽知性的妈妈逛街,手上基本没有空余的位置了,她手上也挂了好几个袋子了。
她看我走路都有些气喘吁吁了,看着我捂嘴一笑,然后说“走走走,咱们去吃东西吧。”
出商场大门的时候,我用软件联系了一个快递公司,然后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替我把东西打包,我填了家的地址和奶奶的电话。
看到我的时候,那个快递员明显吃了一惊,估计他很少看到一次性寄这么多东西的吧。
终于,填好了之后,看他装好,我付款。
妈妈好像等得有些无聊了,因为知道她心情不太好,我一直都在尽量安抚着她,不让任何可能让她不开心的事情生。
屁颠颠跑过去,问她去哪儿吃东西。
她报了一家饭店的名字。
好像叫什么“什么什么榭丽”来着,这个名字听起来不怎么讨我喜欢。
没一会儿,我跟她坐车到了,噢,原来这家饭店的名字叫做“金梦香榭丽”,灯光略微昏暗,烛光却在这个环境里显得耀眼了。
一闪一闪的烛光,让我莫名生出一个念头。
在这里,就在这家名叫“金梦香榭丽”的饭店里,是不是曾经有一对又一对亲密的恋人,坐在桌子旁边,两人手捧着手,脸对着脸说着呢喃情话呢?
说不定,还有两个都是警察的人恋人,历经了好多坎坷磨难,总算修成了正果,正坐在这家饭店的某个角落一边饮酒一边回顾之前的种种呢。
我笑了笑,没有心思去看饭店里的人了,也余地去考虑其他的东西了。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我跟妈妈坐在了一处靠窗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