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要坐皇后腿上。
皇后实在被折腾得没法,只得答应他,若一月之中他能坚持禁绝房事,之后就会依他所言姿势由他弄一次。
再过几日,荒帝开始焦躁。
言语调戏已不够,他自己弄不得,便总在外头上下其手,摸得皇后心神不宁无法沈心公务。
再一日,皇后现荒帝竟不在自己身边游荡,去寻时,现荒帝正躲在后园磨木工。
皇后诧异,问荒帝是否想不开,荒帝很忧愁地抬起脸,对皇后道,有什么办法,朕最近闲得连卵都痛。
“不过,”他忽而又粲然一笑,道:“皇后,朕这几天十分闲,竟想到了一个绝绝绝妙的主意。”他道:“不能动手,想想也是好的。但想,又不如亲眼看好。而看的话,朕却不舍得别人来弄皇后,所以,”荒帝扬了扬手中锤子,道:“朕打算做个机器,人只需在旁远远观看不须动手不须伤身,机器却能自动肏弄不止。皇后你看,岂不妙哉!”
皇后静了半晌,看了看荒帝手中半成形的木胚,冷冷从牙缝中悠出一丝笑:“想不着皇上竟还有这样的技艺。”
荒帝露齿笑道:“皇后也欣赏?朕打算做成就让皇后第一个试用。”
皇后又悠出一丝笑,淡淡地道:“好,如有这种事,皇上可以用臣的骨灰试用之。连尸体都没有!”
荒帝脸白了白,道:“别吓人,朕又没那种癖好。”荒帝百无禁忌,就算不爱的如晏紫也能淫弄,但唯对尸癖厌恶至极。
这时听皇后提起,大倒胃口,只好扔了木斧锤头,寻别的事打时间。
这只是荒帝节制一月间的一件小事,没想到之后却引起轩然大波,以荒帝之伟为名功载入荒国淫史。
韶光如玉,匆匆流过。
荒帝节制一月期满,也不知感动了天上哪位神灵,居然真给他一滴未漏。
此后就是皇后为赎这一月间的许多无理协定而被折磨得欲死欲生,暂略过不提。
再出了一件事,由头便是荒帝那日一时性起做的半成品。
那日皇后气了之后,荒帝随手将那物扔在廊下,被一名侍卫拾去。
这侍卫隶属羽林君,从小读过几年书,长大后在军中聪明好学,被吸收入机枢营,学人研究机关原理。
他捡了荒帝的弃物,如获至宝,脑中日日回想那日听到荒帝与皇后的对话,竟给他琢磨出门道来。
他画了草图送去营长那里,回报此乃皇上未完成的明云云,此后机枢营上下精英不眠不休合力攻关数月,竟真给他们做出一套成品来。
选了一个吉日,羽林军统领与机枢营长喜洋洋去求皇上阅兵并为新明赐名。
那时皇上正为制不出与前次相同的春药而责难一干太医,听到将军云浅羽禀报“军中已制出新型淫具,定能惊世骇俗,震惊四海”,不由龙心大悦,下旨明日就去阅兵。
又转过头来训斥太医道:“管他妈花多少钱!天涯海角你们也要给朕再弄块那什么香来,做了一次就要有第二次,一个月,找不到统统砍头!”太医大为苦恼,暗怪皇上缺乏常识,因这龙涎香是蛟龙情时吐出的宝物,哪能说有就有的。
好在有个太医聪明,向荒帝禀报道:“皇上,寻找药材虽是我等职责,但猎龙捕兽却非我等之长项,若想弄到龙涎香,皇上不如派精兵去海外活捕蛟龙,此后龙涎香的来源也源源不绝,岂不两全其美哉?”
还未退远的羽林军统领们听到此谏,从此狠狠地跟太医院结下了梁子。
第二日晴风历历,皇帝身著白金龙甲,跨坐紫燕骅骝,立在高台检阅私家军队。
看见猎猎旌旗飘扬,军姿整齐飒爽,不由大感快慰,想我大荒国热血男儿皆臣服朕靴下也!
但这热血的军队的建立也实在耗费国本。
别的不说,单只军妓这一项的耗费,大荒国的军队就是其他国家同等军队的三倍!
因此将军云浅羽禀报说:“此次的明遵循皇上的圣意,也可能是军队史上一个重大变革,但具体如何运用,还请皇上观之再定夺。”
云浅羽侯门出身,天资聪颖,自小醉心机关之术,以此立下不少军功,年纪轻轻已至副统领之位,众人皆称羡。
偏偏在一群虬须紫筋的虎将间,他又生得修眉英目,明若曙星,荒帝视他为军中一朵奇葩,逗弄过数次,没想到这人为人却跟长相截然相反,不解风情,木头似的专心他那些军务与奇机淫具……哦不,应是对军中有益的机械,令荒帝觉得十分无趣,暂且先排在后备名列。
巡毕军容后,军队在高台前空出广地,鱼贯运入器械来。
身着银甲的云浅羽大步走上台,躬身向荒帝行礼,然后道:“此次新制的器械,按体位,构造,度,共分别有三种,名为‘双龙攒珠’,‘云山飞涧’,‘万马奔腾’,但未有总名,请皇上观赏。”
从高台到校场一路红毯,方便皇上近处巡视,而被选来观礼的优秀兵士从里到外围成四圈,皆庄重且焦虑地直直瞪着场中。
云浅羽一挥手,红布飘落,漆得闪闪亮的机械显露出来,荒帝见那是几个装有齿轮的木箱子,伸缩杆上连有皮制的阳具。
荒帝拍手大笑,道:“爱卿深知朕心!”云浅羽又一挥手,军士抬着七名光裸的女奴走进来,摆在皇上面前。
云浅羽又稽道:“请陛下挑选合意的女奴,然后臣会为陛下一一操作解释之。”荒帝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白衣将军那修丽的眉眼,眼光又划过他的薄唇,笑道:“好,好。”又随手指了一个地上躺的较为白皙柔弱的女子,道:“就这个罢。”
云浅羽领命道:“臣先为陛下演示这一具‘万马奔腾’,因它是这几种淫具的雏形,但经过改进,效果十分迅猛!”
万马奔腾乃是一条横着的伸缩杆上连着一条皮阳具,云浅羽将令人将白皙女奴搁在台上,阳具湿润后慢慢插入她的屄中,然后一名军士摇动木箱,阳具吞而吐之,女奴激情渐起,面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外圈的军士们皆流着口水伸长脖子。
几番吞吐之后,女奴呻吟辗转,贯动着身子将那阳具杵得更深,下面的蜜穴湿了一片,双手还拼命揉弄,呻吟也转成长吁短叹,尖叫呼喊。
云浅羽凝目端视着过程,突然又一挥手。
摇动木箱的军士领命,拨了一个开关,手下加快度。
之间那横杆突然度飙升,轰隆隆地开动起来,狠狠杵插,竟是刚才的数十倍!
荒帝惊讶地看着那名被固定住身体的女奴神思恍了一瞬,然后表情扭曲着出崩溃般的尖叫,并不是痛苦,更胜过欢娱,荒帝从未在哪个人类女子口中听过这样像野兽咆哮一般的情呼喊,正如他从未曾见过哪个男人的阳具能有这样抽插的狠度和深度一样!!
那名女奴大喊,嚎哭,最后则是四肢狂乱地抖动,然后脸一歪,口吐白沫昏过去了。
云浅羽一伸手,那机器也挺下来。
荒帝啧啧称叹,看见那女奴身下的地毯湿了好大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