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竞赛场上的时空共振
周六清晨,林知夏在实验室门口遇见抱着文件夹的江砚。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白衬衫第二颗纽扣松着,露出精致的锁骨线条——显然又是通宵写代码。
“a区域赛的题目提前泄露了。”他将文件推给她,里面是三道编程题的原题,“主办方让我和你组队,今天之内给出最优解。”
林知夏挑眉:“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的代码风格和我十年前写的很像。”江砚调出两段代码对比,林知夏瞳孔骤缩——她前世在硅谷写的加密算法,竟与眼前这段大学生时期的代码完全重合。
“学长说笑了,我哪能和你比。”她不动声色地合上文件,指尖却在桌下攥紧。江砚忽然伸手替她理了理歪掉的衣领,动作自然得像呼吸:“别谦虚,昨晚我用你的注意力模块优化了卫星模型,误差率降到了o。”
两人在机房并排而坐,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当林知夏写到第oo行代码时,手腕忽然刺痛——那里有块前世做实验时留下的疤痕,此刻竟与江砚腕间的手环勒痕重合。
“知夏,看这个。”江砚忽然调出监控录像,画面里,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正在撬实验室门锁,而他胸前挂着的,竟是肖奈的校徽。
第二节:图书馆顶楼的代码情书
深夜十点,林知夏带着笔记本来到图书馆顶楼。江砚早已等候在此,三脚架上架着台专业级天文望远镜,旁边的保温桶里装着热可可。
“上次说的量子计算。”他指着星空,“你看猎户座星云,像不像神经网络的突触?”
林知夏凑近望远镜,忽然现目镜里有异样的光影——那是用二进制代码拼成的“lxh+jy”,随着望远镜的转动,代码化作流星划过虚拟星空。
“这是我用天文数据写的程序。”江砚递来块陨石切片,“每颗星星的位置都是一个算法,而我们的名字,藏在人马座的旋臂里。”
她摸着陨石上的纹路,忽然想起前世参加的“星链计划”——那时她负责编写卫星组网算法,而江砚(在另一个时空?)竟是项目的席科学家。
“学长,你相信平行时空吗?”她脱口而出。
江砚转头看她,月光为他的泪痣镀上银边:“我相信。比如现在这个瞬间,可能有无数个我们正在不同的时空写着代码,而我最庆幸的,是这个时空的你,坐在我身边。”
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色戒指,戒面刻着微型电路板:“这是用我第一次获奖的奖牌熔铸的,电路板图案是我们昨天写的竞赛代码。”
林知夏的心跳漏了半拍,她看见戒指内侧刻着极小的字:o和组成世界,而你组成我的代码宇宙。当她将戒指戴上无名指时,远处传来零点的钟声,图书馆的玻璃幕墙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像极了代码里的“与”符号。
第三节:实验室的记忆碎片
周一清晨,林知夏在实验室现了一本陌生的笔记。封面写着“时空建模实验记录”,扉页贴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时的江砚站在老式计算机前,旁边站着个穿白大褂的女孩,侧脸与她惊人地相似。
“这是……”她的声音颤。
“我母亲。”不知何时出现的江砚接过笔记,“她是研究时空算法的先驱,二十年前在实验室离奇失踪。”他翻开某页,上面画着与林知夏左手疤痕identica的纹路,“她临终前寄给我这个手环,说戴着它的人,能找到时空的钥匙。”
林知夏的指尖抚过纸上的公式,那些复杂的时空曲率计算,竟与她前世参与的“星链计划”核心算法完全一致。她忽然想起系统提示里的“学霸逆袭模块”,难道所谓“修正人生”,其实是为了填补这个时空的记忆缺口?
“知夏,你的疤痕是怎么来的?”江砚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前世做实验时留下的。”话一出口她便怔住,而江砚却露出了然的表情。
“我母亲的笔记里提到过‘溯光者’,”他握住她的手,手环与疤痕贴合,“能跨越时空传递代码的人。或许你就是她一直在等的——”
警报声突然响起。林知夏的笔记本自动开机,屏幕上跳出段乱码,当她将乱码拖进编译器时,竟生成了肖奈的游戏账号数据,而账号注册时间赫然是oo年——比原着设定早了三年。
“他在利用游戏收集用户脑电波数据。”江砚迅敲击键盘,“这个账号的ip地址……居然在我们学校的旧机房。”
第四节:旧机房的时空裂缝
深夜的旧机房弥漫着灰尘味。林知夏跟着江砚穿过蛛网密布的服务器,在角落现台老式计算机,屏幕上跳动着熟悉的代码——正是她前世写的时空校准程序。
“看这个。”江砚指着键盘,某个按键下刻着极小的“lxh”,而他的手环扣在旁边的螺丝上,形成完整的“jy-lxh”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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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知夏按下回车键时,计算机突然启动,投影仪在墙上投出段影像:年轻的江母对着镜头微笑,身后是正在调试代码的林知夏(前世版本)。
“如果你看见这段影像,说明时空裂缝已经出现。”江母的声音带着静电杂音,“小砚,知夏的疤痕是时空锚点,而你们的代码……”
画面突然雪花纷飞。林知夏的疤痕剧烈刺痛,她看见两个时空的画面重叠:前世的自己正在给江砚(成年版)包扎伤口,而当前时空的江砚正握着她的手,眼中倒映着相同的星河。
“原来我们已经相遇过无数次。”江砚的声音混着多个时空的回响,“在每个时空里,我都会爱上写代码的你,而你都会为我修补时空裂缝。”
计算机出刺耳的轰鸣,屏幕上浮现出肖奈的脸,他身后是堆积如山的服务器,每个服务器上都贴着“微微”游戏角色的照片。
“欢迎来到我的数据帝国,”肖奈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机械感,“林知夏,你的代码比贝微微的脑电波更有价值——”
话未说完,江砚突然将林知夏护在身后,手环出蓝光,与她的疤痕产生共振。旧机房的墙壁裂开缝隙,透出另一个时空的实验室景象,那里的林知夏正举起枪,对准试图穿越的肖奈。
“握住我的手。”江砚的声音穿透时空,“我们一起写完这段跨越千年的代码。”
林知夏闭上眼睛,任由代码的洪流席卷全身。当她再次睁眼时,现自己回到了现代实验室,手中紧握着那枚戒指,而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时空校准完成,当前世界线稳定度oo。
江砚站在窗边,晨光为他的轮廓镀上金边。他举起手环,上面多了道新的刻痕——与林知夏的疤痕形状完全吻合。
“早安,我的溯光者。”他微笑着递来杯咖啡,“今天有两个好消息:一是a竞赛我们拿了满分,二是……”
“是什么?”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戒指上的代码微微烫:“时空管理局来邀请,让我们去平行世界做技术顾问——当然,是公费蜜月旅行那种。”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阳光穿过代码组成的星群,在他们相握的手上投下永恒的影子。原来所有的相遇都是代码的必然,而他们的爱情,早已在时空的长河里写成了最完美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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