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看着他的小眼神,与施针时的他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同个人,“好,我去拿碗。”
“不,我想出去喝,今晚月色那么好,怎么能辜负。”
李相夷轻声叹气,“你倒是会享受。”
他说着,拿来大氅把李莲花裹严实,再让李莲花抱着酒坛,自己则打横抱起李莲花出了屋子。
到了院中,李相夷现那只公鸡居然卧在了李小天的狗窝里睡起了大觉。
“它还真会找地方。”李相夷道。
李莲花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只鸡,不禁好笑,“看来这还是只有头脑的神鸡,和李小天有的比。”
“你买来的东西哪有不神的,就连那两只母鸡下的蛋都比其他鸡下的大。”
李相夷说着准备把他往院中的桌前抱。
“我想上房顶上喝酒。”李莲花要求。
李相夷才想起李莲花惯爱上房,铜镜中他在江山笑的屋顶红绸剑舞,引得万人空巷,还去了皇宫大殿的屋顶喝酒,被轩辕萧现。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他还是李相夷,不是李莲花。
“那你可得抱紧了。”李相夷嘱咐他一句。
李莲花搂紧环着李相夷脖子的手,“好。”
随后,如他所愿,李相夷飞身把人抱上屋顶,轻轻放下。
李相夷打开酒坛递给他,“李莲花,我记得你在江山笑楼上舞过一套醉如狂。”
正抱着坛子喝酒的李莲花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在一面铜镜里看到的。”
“什么铜镜?”李莲花追问。
“我说过,只要你听话我就告诉你一件事,这算一件,你这个问题可就是第二件事了,想要知道答案,继续乖乖听话。”说罢,他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李莲花惊讶地看着他,幽怨道:“李小鱼,你学坏了。”
李相夷拿过他手里的酒坛子,灌了一大口,“我可是你,十年前的你,坏与不坏,你不知道?”
说完,又灌了一口。
李莲花伸手抢过那酒,“我十年前可不像你这般狡猾。”他说完,又喝了一口。
“老狐狸好意思说别人狡猾?”李相夷歪着头问他。
“我这脸向来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何况是对你说,而你,就是我。”李莲花边说,边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梨花白。
李相夷拔出腰间的少师剑,站在他面前,“李莲花,那套醉如狂我见过,现在虽无丈许红绸,我且舞来你看,如何?”
李莲花没想到他会如此说,拍手叫好道:“鱼爱妃,舞来容我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