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立刻跳起来,“他妈的哪个见不得人好的东西举报啊!”
几人回到学校的时候,路风正焦灼地在宿舍楼下来回踱步。他刚抽完一支烟,指尖还夹着燃尽的烟头,一抬眼看见谢蓝玉,原本紧绷的神情瞬间更添几分愤怒,几步冲上前,“让我知道是哪个孙子干的,非把他皮扒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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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蓝玉反而出奇地冷静,他看见路风炸毛的头半湿着,身上的衣服也洇湿了一片,今天天气阴沉,气温并不高。
谢蓝玉微微皱眉,“洗澡怎么跑出来?”
路风随手扒拉了一下贴在身上的衣服,满不在乎道:“正打算冲一下呢,廖庆华电话打进来,手一抖直接把花洒打开了,得,澡没洗成,倒先被淋了个透。”
“你先回去吧,别着凉了。”
“我又不是泥人!”路风一把拽起谢蓝玉的胳膊转身就走,“不是说有异议可以提出吗?现在就去当面问。王梓你去实验室把谢蓝玉锁在柜子里的家当都搬出来,密码!”
“好嘞!”
办公室里,会议桌后围坐着不少人,桌上铺着《心跳编译》的算法架构图,和两歌曲的频谱分析报告。
秃顶评委推了推眼镜,“这曲子三周前注册了版权,谢同学怕是借鉴了不少灵感吧?”
路风一听,瞬间火冒三丈,上前一步质问道:“这怎么能联系上?一个是程序,一个是歌,风马牛不相及,怎么就成剽窃了?我是作者我都没说什么,到底是谁在这儿乱扣帽子!太牵强了吧!”
谢蓝玉拉住路风,指尖在触摸屏划出数据流,“我的算法是将生物电信号转为idi音符,而路风的歌曲”
他调出频谱对比图,“是人耳可辨的旋律创作,二者在数学上”
“但在艺术表达上构成实质性相似。”
评委是校外的,立场极其客观,只看证据,不听说辞。
路风怒不可遏,“你个老——”
谢蓝玉拽住他胳膊。
计算机系的杨教授正在和评委理论,他平时挺看重谢蓝玉这个苗子,私心自然希望举报不成立。
“蓝玉,你看,根据举报材料显示。”
他调出频谱对比图,“你在o赫兹到o赫兹频段采集的肌电信号,与路风同期创作的和声频率存在相似度。并且最新版算法中关于情绪识别的权重矩阵”
“那是用我训练的!”路风突然插话,“要查就查原始数据——老子自愿当了半个月的小白鼠。我的心跳,我的情绪反应,那是我的数据,我自己创作的歌,能没关联吗?”
他伸手狠狠一拍桌子,“这根本就是牵强附会故意找茬!”
秃顶评委敲着会议桌,“使用他人生物特征数据未经授权”
“我再说一次,我自愿的!”
“《锈骨》的每段和弦转译成二进制代码,和谢蓝玉算法里的部分基础代码序列,在结构和关键节点上也有极高的重合度,这又该怎么解释呢?”另一个评委严肃地问。
谢蓝玉沉默着,忽然轻笑出声。
他早该料到的,没有人希望一个毫无背景的穷学生拿到奖项。那些习惯了论资排辈、靠人脉关系上位的人,怎会容忍他这样的异类脱颖而出。
“如果不能证明这是原创成果,这次比赛,将会取消你的参赛资格,并且可能会面临相关的学术处分。”评委面无表情的宣布。
几个教授立刻站了起来,“仅凭目前这些似是而非的证据,就判定他剽窃,这太不公平了!”
“学术研究最讲究严谨,不能轻易给人扣上剽窃的帽子。这不仅关乎个人的名誉,也关系到我们学术环境的公正性。”
“我申请现场答辩。”谢蓝玉忽然说。
全场突然安静下来,正襟危坐的评委被教授一通据理力争弄得有些尴尬,彼此之间互相交换了眼神。
过了片刻,其中一位清了清嗓子,“既然谢同学有这样的勇气和自信申请现场答辩,我们也应该给年轻人一个机会。一天时间准备,限定四十五分钟,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办公室人散去,路风和谢蓝玉回到了实验室。
全息投影仪散着柔和的待机光。
路风瞧见谢蓝玉蹙起的眉头,轻声安抚:“别担心,不叫事。”
谢蓝玉微微抬手,露出腕间系着的彩绳,绳上的拨片轻轻晃动,落在路风的余光里。
“既然他们要证明原创性。”
他按下启动键,实验室穹顶瞬间被三维心跳模型笼罩,无数光点沿着浦肯野纤维的路径奔涌。
“我就把心室里每个电脉冲的诞生现场剖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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