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风喉结滚动,想说以后再也不吵架了,想说自己一定改,千万不要对他失望,想说的话很多很多,可终究没再吐出半个字,像是把千言万语都咽回了心底。
良久,谢蓝玉拍了拍他的背,低着声音问:“你喜欢…这个礼物吗?”
“我特么直接爱死,好吗?”路风吸了下鼻子说。
他直接把卫衣套在t恤外,四月底的晚风带着南方独有的潮热,夹杂着几分春日未尽的温柔与缠绵。
他后背瞬间洇出汗渍,过长的袖子盖住半个手背,他故意甩着唱起来:“你看这卫衣它又大又宽——”
“脱下来!”谢蓝玉去拽拉链,“等天凉”
“就不!”路风跑了几步,在光晕里看见谢蓝玉耳尖泛红,低头时现卫衣内衬缝着张布标——「lf专属装备」。
“定制的?”他声音颤。
谢蓝玉说:“老板说加二十块能绣字。”
路风眼眶瞬间就热了,他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二十块……这个人明明自己都舍不得的。
他把谢蓝玉拉到墙角的阴影里,从背后环住人,汗湿的下巴蹭着谢蓝玉颈窝,“宝贝,你太好了,你怎么会这么好,嗯?”
谢蓝玉浑身一颤,无论什么时候,听到路风喊这两个字,他都会失了方寸,乱了呼吸,心脏都如同麻痹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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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是别人的宝贝呢?他活了这么大,都没人这般珍视过他,把他放在心尖上,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呼唤他,给予他毫无保留的偏爱。
可偏偏就是有人,像是携着漫天星光闯入他的世界,让他不可救药地沉沦。
“明天就穿这个去上课,让季斯安他们看看什么叫”
“你敢。”谢蓝玉回头,“等入秋再穿。”
“就明天穿!热死也穿!”路风蹦上花坛围栏,展开双臂像只滑稽的雨燕。路灯将他摇晃的影子拉得很长,卫衣下摆的流苏在风中起落,恍若振翅的蝶。
谢蓝玉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想起好久之前,路风就是这样裹着崭新精致的衣服,把烧狼狈的自己带回路家。
那时他滚烫的呼吸透过布料渗进来,混着雪松与汗水的气息,成了记忆里最温暖的镇痛剂。
“傻子。”他轻叹一声,唇角却扬起新月般的弧度。
两人牵着手走在远离人群的地方。
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谢蓝玉数着台阶上的光斑,忽然被路风拽进转角。
桃漾路的秋千空着,九点以后是小情侣最偏爱的地方,那里藏着昏暗暧昧的悸动,还有被夜色掩盖的亲昵。
四周静谧,路风的手还紧紧拽着谢蓝玉,两人靠得极近,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他低头翘开谢蓝玉的唇,吻得温柔又急切。路灯离得远,四周几乎黑压压一片,秋千慢悠悠晃着,路风紧搂着人,似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谢蓝玉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他在推开和继续之间混乱不堪。半晌,路风的手往下游走时,他猛地攥住对方的手腕。
两人缓了一会儿,他任由路风揽着自己,搭在右肩的手摩挲着脖颈,他在这炽热又迷乱的氛围中想,从没料到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觉得慌乱又沉醉。
「电路板与五线谱私奔的夜晚,我的玫瑰学会用电脉冲说爱」
路风忽然哼起新写的副歌。
他摸到谢蓝玉手腕上的彩绳,摘了下来,金属拨片被体温捂热。
“以后不许戴了,不安全。”
“别管。”谢蓝玉伸手想夺回,却被路风塞到自己口袋里。
“过几天还你。”他说。
谢蓝玉微微挑眉,“我给你的呢?”
“当然随身带着啦。”路风嘴角一勾,得意地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物件,“每天睡觉前都得对着拜三拜,求它保佑咱俩长长久久呢。”
谢蓝玉忍不住笑了,“犯什么傻。”
不知哪里传来琴声,划开浓稠夜色。路风摩挲着拨片,声音混着晚风格外温柔。
“等我们八十岁,这颗小陨石里还会有蝉鸣,梅雨季,和每一次亲吻对视时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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