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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可能变成了猫，想法也沾上了点猫的傲娇吧。

林昭昭和抱着猫的沈牧诚走到墓园门口，竟然看见了顾母。

这女人难得穿得庄重体面，却只是在墓园门口抽烟。

林昭昭对顾柠和顾母之间的破事再清楚不过了，对她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冷道：“阿姨，你怎么来了？”

猫在沈牧诚怀里，没什么反应，只用一双蓝色的猫瞳盯着顾母。

沈牧诚的态度则更差一点，视她于无物。

沈母难得没叫嚷，只是手指颤抖地抽着烟：“她是我女儿，去世了自然要来看一看。”

沈牧诚停下脚步，讥讽道：“当年你非要嫁入沈家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顾柠是你的女儿呢？引诱蒋明烨赌博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是你的女儿呢？”

“她可以当没你这个妈。”

在沈牧诚臂弯里的猫“咪”了一声。

林昭昭看了猫一眼，叹了一口气：“阿姨，我们不拦你，你想看看顾柠，就进去看吧。”

顾柠对顾母的感情实在复杂。

“妈妈”这个词和身份，对人类有种天然的吸引力。

她与顾母在顾父的手下艰难求生，本该是一对相依为命、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母女。

顾柠有许多想要亲近顾母的时候，却都被一巴掌扇开，说她长得像顾父那个畜生，看着就叫自己恶心。

慢慢地，她接受了妈妈不爱她的事实，很早独立。

顾柠想不到顾母会来，而且看起来有些悲伤，她分明见不得自己好，她们是水火不容的母女。

可能她活着和她死了的含义，的确不一样。

顾母深深吸了口烟，又把烟放地上用高跟鞋踩灭了，捡起来丢进了垃圾桶里。

又一言不发地朝墓园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