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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残墟星核归位(第1页)

我的双脚踏上南天门前的白玉阶时,碎石在靴底出细碎的呻吟。方才混沌光流撕裂十二星玉简大阵的余波,将琉璃瓦震得七零八落,东天门的石狮基座上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渗出暗紫色的血珠——那是文昌帝君以仙官精血祭炼玉简留下的秽迹。

“师兄,你看!”凌仙的指尖拂过一根断裂的云纹玉柱,月白法袍袖口的神木纹突然泛起金光。那些渗入玉柱的黑气遇光便化作缕缕青烟,露出底下被腐蚀的刻痕——竟是无数扭曲的“渊”字血咒,与东海海底的白骨如出一辙。

龙女敖凌仙的赤金双龙冠歪向一侧,银上还沾着忘川的血沫。她猛地掀开被海水浸透的法袍下摆,露出绣着银线海浪纹的内衬——那里不知何时被划开一道口子,边缘凝结着青黑色的毒痂。“方才文昌帝君的星玉简擦过我腰间时,”她咬着牙扯下一缕银系住伤口,龙珠在掌心滴溜溜转着,“那黑气竟想顺着龙珠经脉钻进来。”

老龙王敖广拄着定海神针残片,墨色龙纹长袍的前襟已被血浸透。他胸口的青黑毒斑虽已褪去,喉间却不时溢出黑紫色的血沫:“文昌帝君藏得太深了……当年他主持铸造十二星玉简时,竟在每一枚里都封了怨龙魂。”他抬头望向天庭深处,龙瞳里映着残阳如血,“现在大阵已破,那些被封印的怨魂怕是要……”

话音未落,天庭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猛地握紧手中双剑——星河剑的暗金纹路与黑剑的“渊”字同时烫,手背的星涡金纹如心脏般搏动,将一股混混沌沌的力量泵入经脉。当我运起【星河九变】的剑意时,竟现黑白二气不再是两股洪流,而是在丹田内凝成一个旋转的星图,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天际的星辰明暗。

“跟我来!”我足尖一点,双剑在身前划出太极图案。混沌光流所过之处,碎裂的玉砖自动拼接,渗出的黑气被强行逆转为星光,在地面铺就一条闪烁的小径。凌仙的玉笛横在唇边,神木金光化作藤蔓缠绕住我们周身,龙女则祭出青龙虚影护在敖广身前,四道流光穿透弥漫的血雾,直扑凌霄宝殿方向。

凌霄宝殿的琉璃穹顶已塌了半边,残存的金漆梁柱上爬满黑色触手,每一根都在吞吐着怨魂的尖啸。我看清殿内景象时,握剑的手猛地一紧——上百位仙官被黑气钉在石壁上,眉心都烙印着血红色的“灭”字,眼球浑浊如死鱼,正齐刷刷望向殿中央那个悬浮的黑影。

“是灭世录残片!”凌仙失声惊呼,玉笛奏响的清心咒突然变调。那黑影由万千魂文组成,中央嵌着七八块残片,每一块都在渗出紫黑色的汁液,滴落在下方的血池中,化出一个个手持骨矛的怨魂兵。

“哈哈哈——星辰使,你还是来晚了!”血池中央突然冒出一个头颅,腐烂的面皮上粘着海草,正是清玄子的残魂。他的脖颈以下都泡在血水里,无数黑色触须钻进他的七窍,眉心的灭世录符文已长成肉瘤状,“吾主的分魂正在归墟融合定海神珠的怨龙种,待灭世录残片集齐……”

“住口!”我挥出【星河九变·第六变·星轨绞杀】,暗金色的光刃如星轨般缠绕向残片。谁知那些魂文竟如活物般扭动,组成一面漆黑的盾牌,光刃斩上去只激起阵阵涟漪。清玄子的残魂出咯咯怪笑,血池突然沸腾,万千怨魂兵举起骨矛齐射,矛尖竟都刻着我的生辰八字。

“小心!这些是‘命咒骨矛’!”敖广喷出一道龙息撞碎前排骨矛,墨色长袍下的鳞片却被溅上血沫,瞬间泛起白霜,“它们能锁定魂魄攻击!”

凌仙的玉笛突然爆出刺耳的高音,神木金光化作无数光针射向血池。那些怨魂兵被光针穿透后,竟化作青烟融入黑影,反而让残片的黑气更浓。龙女怒吼着抛出龙珠,青龙虚影张开巨口咬向残片,却在触碰到的刹那出痛苦的龙吟——它的龙鳞竟被黑气腐蚀出无数孔洞。

“没用的……”清玄子的残魂渐渐膨胀,化作一个三丈高的怨魂巨人,“在灭世录的怨念面前,你们的仙力不过是养料!”他抬起骨手拍向我,掌心里赫然是母亲星澜的残魂虚影,正被无数魂文啃噬着。

“母亲!”我心神剧震,双剑险些脱手。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手背的星涡金纹突然炸裂般亮起,金鳞巨兽的虚影不再是巴掌大小,而是化作十丈长的巨蟒,周身鳞片流转着星辰大海的图案。它张口一吸,那些啃噬母亲残魂的魂文竟被吸得七零八落,化作点点星光融入它的眉心。

“这是……星核之源的完全体?”敖广震惊地看着金鳞巨兽,龙瞳里映着它眉心旋转的星图,“当年天帝铸造定海神珠时,注入的那缕星辰本源……”

金鳞巨兽的咆哮震得凌霄宝殿的残垣断壁簌簌掉落。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与我体内的星斗玉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共鸣——不再是主仆,而是血脉相连的同源之力。当我将星河剑与黑剑交叉成十字时,两股力量在剑刃交汇处凝成一个微型星图,每一颗星辰都对应着我识海中母亲留下的记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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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吼着挥出双剑,这一次不再是单一的光流,而是化作一道包含了万千星轨的混沌旋涡。光涡所过之处,怨魂巨人的骨臂寸寸碎裂,灭世录残片上的血咒纹路竟开始逆转,露出底下原本的星辰刻痕。

清玄子的残魂出凄厉的尖叫,他猛地将母亲的残魂虚影推向光涡:“你敢伤她吗?!”

我瞳孔骤缩,下意识地收了三分力道。就在这瞬间,怨魂巨人的骨爪已抓住我的肩膀,刺骨的阴寒顺着经脉蔓延,瞬间冻结了我的半边身体。凌仙的惊呼声和龙女的龙吟声同时响起,神木金光和青龙龙息撞在骨爪上,却只让那阴寒之力更加汹涌。

“哈哈哈……星辰使,尝尝这‘万魂噬心咒’!”清玄子的残魂笑到癫狂,他眉心的肉瘤突然爆开,无数魂文钻入我的识海,“让你看看……你母亲当年是如何‘背叛’星渊的!”

破碎的画面在我脑海中炸开——母亲跪在天帝面前,泪水滑落却眼神坚定;星渊手持灭世录狂笑,背后却插着文昌帝君的星玉简;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忘川底将半块星斗玉塞进我的襁褓……这些画面与堕仙手记的记载交织,突然让我看清一个被忽略的细节——母亲袖口的玄色玉镯,竟与文昌帝君腰间的星玉简材质相同!

“不对……”我猛地咬破舌尖,用鲜血逼退侵蚀识海的魂文,“母亲不是背叛,是用自己的残魂封印了星渊体内的血海之主分魂!”

就在这顿悟的刹那,我体内的星斗玉与星核之源同时爆亮,两股力量在丹田内完成了最后的融合。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飘向了九天之上,看到了浩瀚的星图,每一颗星辰都在向我共鸣。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双剑上的光芒已化作纯粹的混沌色,那是宇宙初开时的颜色,包含了所有光明与黑暗。

这一次,我没有挥剑,只是将双剑指向怨魂巨人。刹那间,整个天庭的星力都被引动,无数星辰的投影在我身后浮现,化作一个巨大的星图旋涡。光流不再是洪流,而是化作亿万道星芒,每一道都蕴含着毁灭与重生的力量。

怨魂巨人在星芒中出无声的咆哮,它的身体寸寸湮灭,灭世录残片被星芒穿透,上面的血咒纷纷剥落,露出原本的玉简材质。清玄子的残魂在最后一刻望向我,眼中竟闪过一丝解脱:“原来……她真的是为了……”

话音未落,他便化作飞灰,唯有母亲的残魂虚影在星芒中渐渐凝聚,化作一枚散着柔光的星泪,落入我的掌心。

凌霄宝殿的血池随着怨魂巨人的湮灭而干涸,露出池底刻满的星图。我摊开掌心,那枚星泪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里面竟封印着一段完整的记忆——

母亲星澜跪在天帝面前,手中捧着半块星斗玉:“陛下,星渊并非堕仙,他是中了文昌帝君的圈套,体内已被种下怨龙种。”天帝的脸隐在阴影中,只露出戴着玄色玉镯的手:“星澜,证据呢?文昌帝君乃朕心腹,岂容你污蔑。”母亲叩至地,鲜血染红了白玉阶:“臣妾愿以自身残魂为引,封印星渊体内的血海之主分魂,待真正的星辰使出世,必能揭穿真相。”

画面一转,母亲站在忘川底的星辰神殿,将半块星斗玉嵌入祭台:“云儿,我的孩子,当你看到这一切时,不要恨母亲的隐瞒。接纳黑暗,不是屈服,而是为了让光明有存在的意义。”她的泪水滴落在黑剑上,剑柄的“渊”字突然亮起,与她腕间的玄色玉镯产生共鸣。

“原来……玄色玉镯是天帝给母亲的信物,”我握紧星泪,指节因用力而白,“文昌帝君早就知道母亲的计划,所以才故意让她封印星渊,好让血海之主的分魂能在星渊体内潜伏。”

凌仙轻轻握住我的手腕,她的指尖冰凉:“师兄,那现在……”

“当务之急是修复定海神珠,”敖广的声音带着疲惫,他指向殿外渐渐恢复清明的天空,“文昌帝君虽死,但灭世录残片散落各地,血海之主的真身还在归墟。”龙女捡起一块灭世录残片,上面的血咒已褪去,露出玉简上模糊的星辰刻痕:“父帝,星核之源已经觉醒,是不是可以……”

“不行,”我打断她,将星泪融入体内,星斗玉传来前所未有的温暖,“星核之源需要与完整的星斗玉共鸣才能挥真正力量,而母亲留下的半块……”我看向手中的黑剑,剑柄的“渊”字突然亮起,与我手背的星涡金纹连成一线,“就在这把剑里。”

话音未落,黑剑突然自行出鞘,插在池底的星图中央。刹那间,整个天庭的星力都向它汇聚,剑身浮现出母亲星澜的道纹,与我体内的星斗玉遥相呼应。当两道光芒在空中交汇时,我看到了一个更惊人的画面——天帝坐在凌霄宝殿的宝座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灭世录残片,嘴角勾起与文昌帝君如出一辙的阴鸷笑容。

“不好!”我猛地拔出黑剑,剑刃上的星辰光芒剧烈闪烁,“天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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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天庭深处传来一声钟鸣,比忘川的钟声更加悠远,却带着彻骨的寒意。血雾再次从四面八方涌来,这一次不再是怨念,而是纯粹的混沌之气,里面隐约可见一个巨大的骨手,正从归墟方向抓向天庭。

“血海之主的真身……”凌仙的声音带着颤抖,玉笛上的神木纹亮到极致,“他已经融合了定海神珠的怨龙种!”

龙女将龙珠抛向空中,青龙虚影化作光罩护住我们:“师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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