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让他睡厨房,就在卧室门口搭了个地铺,多铺了几层被子。
叫他去躺躺试试,忽然被抓住了手,脸凑过来,“亲个小嘴儿啊”
心跳得飞快,嗓子紧,来不及还嘴,就只努力挣脱束缚,隐秘踢了他屁股一脚。
看完十二点的烟火,他妈妈打来电话,大约言辞犀利,他搓着手不停求饶。
二小姐推推我的胳膊,“阿姨也看不见,他在干嘛呢”
“他求饶给自己看呢,肢体动作同调了,语气才更真挚”
挂了电话,他摸着自己的鼻子,笑着说,“我妈说了,晚上不回去,明天也不用回去了,太好了”
知道他在耍宝,就不搭茬。
二小姐笑,“你可真好赖话不分呐”
他老老实实躺在门口,盖上被子,对着我们挥挥手,说了晚安,关了门。
等了一会儿,二小姐蹑手蹑脚过去,悄悄上锁。
可再小心,距离近,总是能听到。
回来时的表情便有些心虚和不好意思。
一人一张被,一人一个枕头,小时候的睡法,已开始拥挤了。
聊着天,话题自然落在门外那人身上。
二小姐忽然哭哭啼啼,扒开她的手,原来是假哭。
就笑闹一阵。
“完了,你的软软不是我的啦”这次真的有点委屈,眼泪打转了。
“你以后也会遇到的”
“我希望遇到个高高大大的,不一定很有事业心,但是一定要憨厚老实”
“憨厚老实就是没风趣”
“姐,你想遇到什么样的人?”
朝门外使使眼色,“喏,不是在睡地板了吗?”
压着声音惊叹,“啊?你准备和他结婚?”
“结婚有什么用?”
“那不结婚?谈着玩?”
点头,“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