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写字”
“什么字?”
“化学”
“你猜我在干嘛?”
“在吃雪糕”
“你咋知道”
“听到了吃在嘴里怕凉的声音”
“我在吃伊利苦”
“不喜欢,我喜欢大奶块”
对面沉默下来,大约去忙了。
顺手推开窗,铰链出轻微的吱呀声,风便这样悄声溜了进来,带着些微的凉意,却又裹着几分温润。
额前的碎被风吹起,飞舞着掠过耳畔,痒痒的。
窗外的空气格外清新,似被露水洗过。远处的天边泛着鱼肚白,几缕朝霞羞怯地探出头来,将云彩染成淡淡的玫瑰色。
风里伴着青草的泥土气息,还有不知从哪儿飘来的花香,淡淡的,似有若无,却让人心头一暖。
顺手拿了桌上的半瓶牛奶,温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丝清甜。
想起读书时奶奶常放桌角的鲜牛奶,每次微笑着叮嘱我与二小姐每人半瓶,生怕浪费一滴。
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窗外的风依旧轻柔,几分慵懒,几分惬意。
远处的树影在晨光中摇曳,枝叶间漏下的光斑在地上跳跃。
重新坐下时,桌上的书还摊开着,书页被风吹得微微翻动。
抚平书页,指尖触到纸张的纹理,粗糙而踏实。
戴上耳机,《旋木》听到第三段,他又开了口“刚刚被拉去开会,马上要去忙啦”
“去吧”
“亲一下呗”
“只听声音有什么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