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好”
又走一会,他迟疑的问,“那葫芦丝不会本来就很贵吧?”
有些疑惑,回他道,“不就是一个葫芦几根管子?”
“好歹是乐器”
路上买几瓶米酒,民宿一楼吃个便饭。
老板端上来一盘两碗,一盘是刚炒的青椒炒香干,两碗是两碗咸菜,那模样熟悉,夹一根尝了,竟然真的是腌黄瓜与腌萝卜。
转头刚想问,见他表情,忽然明白。
“什么时候做的?”
他哈哈笑着,“一路带来的”
“带来的?第一天怎么没说”
“说了你就不吃本地菜啦,担心你水土不服”
“的确要水土不服了”
米粥喝了两碗,胃口调回一些,胃暖暖的,不再灼痛。
老板路过被他拉住,“老板,我们自己做饭可以吗?”
“不忙的时候,可以的,自己带菜哦”
“好的谢谢”
目光回转,与我对视,便互相了然。
雨是子夜时分落下来的。
起先只是瓦檐上零零星星,像谁家顽童用竹筷敲着青瓷碗沿。
不知何时,雨脚渐密,敲击的声响便层层叠叠漫开。
铁皮雨棚,浸透雨水的木梁,倒扣的铝桶,墙角的水缸,出沉沉闷闷或轻轻脆脆的噪响。
睡不着,坐在窗边,看水痕在玻璃上不断流淌。
对面人家晾着的蓝布衫被风卷起,在雨幕里飘摇成褪色的旗。
河中央激起水幕,远的近的都不真切,仿佛住在孤岛,风雨飘摇。
轻轻叹息,明日的安排。。。
哦,明日似乎也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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