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莺捏紧了包带,脑里乱成一团乱麻,她整个都是懵的,“我,我就是想带在身边,放周家不放心。”
周辞谦顺着她的脖子慢慢摸上了她的脸庞,手指关节轻轻滑过,“我知道莺莺最乖了,不会做让我生气的事情,对不对?”
杨莺僵着脖子,下巴被周辞谦的手指捏着,在他不容拒绝的力道下,点了点头。
周辞谦笑了笑,掰开她紧握着包带的手指,手指勾起手提包,手腕力,那个价值一亿的包像是扔垃圾似的被甩在一边。
杨莺惊呼一声,视线不受控制的跟着手提包走,这扔坏了怎么办?
“怎么回过神来了?”周辞谦嘴角噙着冷笑,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红唇,浅尝辄止。
杨莺推了推他,没推动。
嘴又被封上了,这一次是狂风暴雨般的激烈,舌尖在她的口腔里肆虐,被固定的后脑勺无法挣脱,只能任由周辞谦侵略。
在一次次呼吸困难后,又放开了对她的控制。转瞬又贴了上来,杨莺只觉得嘴唇麻,好像要肿了。
不知过了多久,周辞谦终于松开了对她的控制,搂着她的腰,头倚在她的肩膀处。
杨莺就像个精致的木偶,一动不动的被他抱着,所以周辞谦到底什么时候现的,看着她像个傻子一样满怀希望,又毫不留情的让她失望。
她低头看着周辞谦的旋,睡着的男人显得特别乖巧,日光透过窗户在他轮廓上流淌,将棱角分明的眉骨镀成金色。睫毛垂落的弧度像振翅欲停的蝶,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随着偶尔颤动的眼睑,在脸颊上轻扫出细碎的涟漪。
他微微张着唇,呼吸绵长而均匀,高挺的鼻梁在光线下切割出冷峻的线条,却被微扬的嘴角柔化了锋芒。
——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困在梦里的少年心事,几缕碎从额前滑落,凌乱地搭在湿润的鬓角。
他蜷缩的姿态带着孩童般的防备,双臂紧紧环着杨莺的腰间,指尖还攥着衣角,仿佛要将这份难得的安宁紧紧攥在掌心。脑后服帖的短,露出颈侧凸起的骨节,随着平稳的呼吸轻轻起伏,好似做错事情的是杨莺。
真是一如既往的会操控人心啊。
随着路程的颠簸,杨莺也开始犯困,不知不觉中依偎着周辞谦睡过去了,再醒来时姿势已经变了,是她挨着周辞谦的肩头正沉沉的睡去。
不对,我的项链呢。
她明明在昏睡前,搁在身边,将手提包套在了手上。
"是在找这个吗?"
周辞谦提着手提包在杨莺眼前晃了晃。
杨莺正伸手去接,包却被周辞谦拿远了。
只见周辞谦薄唇轻启,说出了让杨莺痛彻心扉的话语,"项链存我这吧,每次想看了来找我,你放心我这里最安全了。"
像是被杨莺呆楞的表情的取悦到了,周辞谦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乖一点,我什么都给你,项链弄丢了,我双倍赔给你。"
杨莺只觉心里在呕血,真是丢了夫人赔了兵,这出来一趟血亏啊。
"我,我可以保管好的,我,我以后都放家里,"杨莺还想做最后的挣扎,突然她双眼一亮,"我可以放保险箱里,卧室里有个保险箱,就不麻烦辞谦哥帮我保管了。"
周辞谦点了点头,好似接受了这个提议,"行,那我等下回去存书房的保险箱里,莺莺真聪明啊,提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