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的时候,他发现二弟高林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悉悉索索开始穿衣服。
田大问:“高林,天亮还早呢,你干啥?”
高林说:“我上茅房撒尿。”
田大没理他,看着高林趿拉着鞋片子拉开了门。
高林确实有点尿急,但是撒尿不是他的本意。
其实躺下以后他就睡不着了,下边憋得难受。
他跟他爹老子李大虎一个鸟样,早就对淑芬垂涎三尺了。
今天的淑芬非常的漂亮,脸蛋又白又细,就像剥了皮的鸡蛋,一对弯弯的细眉月牙儿一样,让人想起蛐蛐鸣叫的月夜。特别是一对大眼,跟圈里的牛有一拼,活灵活现的。
还有一对秤砣一样的大胸脯,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填满的是啥东西,那小腰真细,像个马蜂,
高林看着淑芬穿着大红衣进门,就瞪直了眼,邻居相隔了十几年,今天他才知道淑芬原来是这么的俊。
田大拉着淑芬手拜天地的时候,露出了女孩洁白细腻的手腕,当真雪一样的白。
农村的男孩虽说心理幼稚,但生理都早熟,当时高林就觉得下面翘了起来,他就有了冲动。
你说我从前咋就没发现淑芬这么俊?既然俺哥不行了,那就应该我来,要不然早晚便宜了俺爹。
俺爹那个老家伙不是东西,在村里大小通吃。很多娘们跟他有染。俺娘还当做不知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因为李大虎的放dang,三个儿子都跟着他学,除了老三玉林害羞一点,腼腆一点,其他的三个都是看到女人就迈不动步的主。
特别是老二高林,不要说看到女人,就是见到一条母狗,也忍不住会多看几眼。
三个月前的一个傍晚,高林从地里下工回来,走在半路上的时候,看到一公一母两条狗在路上干那个事。他当时就气坏了,趁它们干的正欢的时候,一锄头就把那条公狗从母狗的身上杵了下来。
那条公狗吱吱叫着跑远了,母狗却愤怒地瞪着他。高林乐的开怀大笑。
从那儿以后,两条狗跟高林结下了仇,看到他就咬,有次整整把高林追了三条街,一条裤子也被两条狗给撕破了,差点露出ding沟子。
………………
高林摸着黑开了房门,走向了厕所,掏出裆里的鸟儿冲着马桶撒了泡尿。
提上裤子的时候,他往嫂子的房间看了一眼,屋子里还亮着灯。
新婚的第一夜,洞房里的灯是不能熄灭的,一旦熄灭就预示着一对新人不久长。
村里人迷信,在乎这个,所以新婚的第一夜,直到太阳升起来,油灯是不能吹灭。
窗户纸上映出一个苗条的身影,原来嫂子还没有睡觉,高林的心就动了一下。
他系好了裤腰带,蹑手蹑脚来到了嫂子的房门前,轻轻推了推门,发现房门没有上闩,于是轻轻推开了。
淑芬就坐在炕沿上,女孩子闭着眼在打盹,脑袋一点一点,就像一只啄米的鸡。
忙了一天,淑芬也累坏了。
前半夜把田大踢下炕以后,淑芬就很后悔,觉得自己过分了。
说一千道一万,她跟田大是夫妻,已经拜过天地,别管愿意不愿意,她以后都要跟他生活在一起。这就是命。
她就把门闩拉开了,希望田大一会儿推门的时候可以进来。
但是她却把裤腰带打成了死结,枕头的下面放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只要男人敢硬来,她就决定剪了他。
李高林推门走进了屋子,淑芬闭着眼睛,就那么斜斜靠在土炕的被窝上,脸颊上闪着还有擦干的泪水,修长的身材高低起伏,玲珑的曲线尽收眼底。
这让李高林忍不住想起了小学四年级学过的一首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他一步一挪悄悄靠过去,伸手摸在了淑芬高挺的胸脯上。
其实女性的nai子早就失去了她的原始意义,已经不再是生儿育女繁衍后代的生产工具,更多的是男女之间的xing爱工具,她最大的优点是让男人抚摸,让男人产生幻想。
十个男人看女人,其中九个第一眼看的是女人的胸,其次才是女人的臀,第三才是脸蛋。
剩下的一个是近视眼,估计会把女人的脑袋当做胸。
李高林就是近视眼,但是他还没有近视到把女人的头当做胸的地步,所以一下就摸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