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虎之所以安排儿子去煤矿打工,第一是为了多挣点钱,好还上田大跟淑芬成亲的开销。
再一个,反正儿子不能跟淑芬同房,出去散散心也好,眼不见心不烦,他看不到淑芬,心里就不会想那个事儿,伤也好得快点。
以后花钱的地方太多了,现在应该趁着年轻力壮多挣点票子回来。下面还有三个和尚头等着呢。
剩下的哥三个,都要娶媳妇,都要过日子,不能老在一个被窝里对花枪玩啊。
金钱是最实在的东西,男欢女爱终归是上不了场面的……
这天夜里,李田大憋得不行,老想着淑芬白嫩的身子,鼓登登的nai子,还有那黄蜂似的小蛮腰。
他的心就鼓涨起来,觉得全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下面不由自主开始翘动,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
李田大趁着三个兄弟睡着的时候解开了裤子,看着蚯蚓一样蔫不拉几的话儿,叹息不止。
你啥时候才能抬头啊?不会这么垂头丧气一辈子吧?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就在旁边,摸又不能摸,碰又不能碰,忒他娘的没天理了。
后半夜的时候,李田大做了个梦,他看到淑芬笑津津站在他面前,女孩的身上没穿衣服,脱得流光水滑,身上的皮肤也流光水滑。他就搂住了女人的腰,女人也勾住了男人的颈。
他把女人压在身下,亲她的脸,吻她的唇,咬她的nai头……还把整个脑袋埋在女人深深的ru沟里。
女人在他的身下颤抖,他在女人的身上哆嗦……他的吻亲遍了淑芬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知道亲的正带劲,忽然,旁边的高林踢了他一脚,一脚把田大给踹醒了:“哥,你啃我脚丫子干啥?”
田大这才知道是南柯一梦。他还纳闷呢,亲了半天,原来亲的是高林的脚丫子,我说咋这么臭?
……………………
村里的鸡已经叫了,磨盘村就骚动起来。
需要上煤窑的人们都陆续起床,开始做早饭,收拾行李,一家家的炊烟慢慢升起。
田大的娘和他爹李大虎也起来了,老太太给儿子炒菜,李大虎忙着准备干粮。
行李收拾好以后,他就去敲四个儿子的房门:“田大,起床了,该走了。”
“哎,我知道了爹。”李田大提着裤子从东屋出来,癔症着脸,先上茅厕拉了一泡尿。走出茅厕的时候,往淑芬的屋里看了一眼,淑芬还没有起。
李大虎当然知道儿子的心事了,就咳嗽一声说:“你去给她告个别吧。”
田大点点头,去敲淑芬的房门:“棒棒棒,棒棒。”
“谁呀?”淑芬在里面喊了一声,声音不大。
田大说:“我,田大。”
淑芬打开了房门,脸蛋先红了一下:“田大哥,啥事?”
田大说:“今天我要上煤窑去了,这一走说不定年下才能回来,我会……想你的。”
淑芬的脸更红了:“田大哥……我……你别这样,我不值得你想,我考虑很久了,咱们俩…………”
本来淑芬想说,咱们俩离婚吧,可话到嘴边话又咽了回去。
田大出去打工进煤窑,煤窑里很危险,活着进去,你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春柳嫂的男人三喜,就是山洞塌方的时候,被一块石头砸中了腰,才落下的残废。
她只好说:“你小心点,你身体不好,别干太重的活儿。”
淑芬虽然不喜欢田大,可她觉得田大这人不是很坏,至少比他二弟高林强得多。再说离婚的事情不急于一时。
田大说:“淑芬,我是出去挣钱,等我有了钱,我让你过好日子,给你买耳坠,买项链,买镯子,都是纯金的,你……等着我。”
淑芬摇摇头:“你说的这些,我用不着,田大哥……你路上小心点。”
田大心里一酸,好想李开双手抱一下女人的小腰,摸一下淑芬白嫩的小脸,生离死别总要有个表示,可是他刚刚靠过来,淑芬就后退了一步,还伸出手把他推开了。
田大很扫兴,说:“我走了……等着我。”
淑芬没有做声,也没有点头。看着田大拎着行李走出了家门。
淑芬没有去送他,只有李大虎把儿子送到了村口,村口已经有一大批年轻人等在那里了。
李大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小子,好好干,你的那个地方不算个事,根本不影响干活,记住,伤好以后赶紧回来,我还等着抱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