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降谷零和贝尔摩德分开后,eo了一会儿,绕了几圈回到公安的安全屋,而易容为雾岛景的诸伏景光早就等在那里。
诸伏景光给幼驯染煮了夜宵,两人快吃完后开始相互交换情报。
诸伏对新身份适应的很好,毕竟上司就是自己的幼驯染,零组的其他成员也配合的很好。
诸伏景光很快就展开了对警察厅和东京警视厅卧底情况的调查。但是人员混杂,加上只能暗中进行,目前没有什么进展,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警察厅的高层没有被渗透。
降谷零说了他从贝尔摩德那里得来的情报,结合他们手头上的信息,可以确认年前就是巴罗洛把松田阵平带离了案现场。
“根据组织其他代号成员的评价,巴罗洛明显就是个疯子,非常喜欢做各种人体实验。”
降谷零绷着脸说道,“如果贝尔摩德的情报属实,当年巴罗洛不知道为什么看中了松田,利用他进行了实验,还让松田成了组织的adaduhisky。”
诸伏警官的脸上布满忧色:“到底是怎样的实验能让一个警察成为代号成员,还不被组织猜疑?”
两人的内心都十分沉重,这些年,松田都遭遇了什么?
遇到松田的那晚,他的症状是实验的后遗症吗?还有那个酷似诸伏的假人,是实验室的产物吗?
“我怀疑,”诸伏眸色暗沉,“松田身上应该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降谷零点点头,他也有这种猜测,“按照贝尔摩德的意思,巴罗洛在组织的地位相当高,他应该不缺实验品,可是,因为松田,他甚至想杀了琴酒。”
两人不敢深思,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把身陷囹圄的同期拉出泥潭。
卧底的两人有商有量,落单的萩原难得泡了个澡放松自己。自从松田阵平回去组织,将近个月的时间里,他再也没有收到幼驯染的消息。
之前的那场碰面仿佛是一个泡影,他既不敢找幼驯染,也联系不到同期,除了等待他什么做不了。这让他越来越恐慌,人也越来越烦躁。
今天那神秘侧东西的到来,让萩原久违的放松下来,就目前来看,它对他们是善意的。
“砰,”萩原一个过肩摔将抢劫犯甩了出去,上前两步单膝跪下抵在他背上,掏出手铐铐住。
看来,又会是业绩满满的一天。
“哟,不错嘛,萩原。”伊达航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嘛?这对班长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吧。”萩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一大早就有业绩上门的烦躁去除了一些。
伊达航把抢劫犯递交给其他同事,拍了拍萩原的肩膀说道:“下班后我们去喝一杯吧。”
萩原无奈地揉揉脸,“看情况吧,班长,还不知道有没有空呢。”
伊达航无语,虽然他才来了快个月,但是非常明白这句话的含义,高大的男子一把捂着同期的嘴“不要乌鸦嘴,我可不想再加班了,我和娜塔莉都一个多月没见面了。”
萩原眨眨眼求放过,可是伊达刚放下手——
“伊达、萩原,有案子,”目暮警官的声音从警车传来,“嗨,嗨。”
两个苦瓜相视一眼,快步跑了过去。
傍晚逢魔时刻,萩原和伊达踏着夕阳来到了警视厅附近的一家老店,两人熟练地点了饭菜,要了几听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