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愣了,荀子不惋惜了,荀子那目光直直地看向林朝。
【哎?荀子看我的眼神,怎么有点怪?】
【我暴露了?不能吧?】
【理论上来说,这东西不应该有其他人帮忙善后的吗?】
【前两天就连长公子可还旁敲侧击地问我棋谱的事,明摆着是知道问题所在的。】
扶苏:……
合着你其实是记着的对吗?
我还以为你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别说别人了,李斯都得帮我善后。】
【叫荀子入咸阳,就是他。】
荀子脸色阴沉,看向李斯的目光那都充满着怒火。
被师父用这种目光所注视的李斯:……
林朝,你放过我吧。
我只是提议了一下,我并没有什么坏心思。
我只是一个可怜人。
【荀子难道是来兴师问罪的?】
【那我要不要直接借坡下驴啊?直接说王阳明已经不小心坠崖了?】
【生于一千多年后,死于一千多年前,嗯……】
【阳明心学不死,只是在轮回,什么叫心学啊!这就叫心学!】
【心即万物,万物即心,万物存,心即存,与天地一般不息。】
【我又悟了!】
【没毛病了!】
【谁说千年后才出生的人,就不能提前一千年掉进悬崖里面了?】
只不过林朝没想到,自己编的理由,竟是没用上。
因为荀子伴随着长公子一句,“利少而义多,为之,如何确定利?义?”
直接扭头就走。
李斯赶紧跟了上去,“师父!”
韩非亦是前去送人。
扶苏站在那里,想送人,但是这个局面……
他其实不应该过去。
毕竟,荀子现在的状态,应该不会想要再多说什么的,至少不是跟他多说什么。
扶苏这个念头刚刚想起来,就听见林朝那边道:
【哎?长公子原来不是请教,而是在帮我说项吗?但是这么说,感觉像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哎。】
【要不是荀子就这么气走了,我都没看出来哎。】
【荀子刚刚入职,就给荀子这样的理由,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虽然这个过程不太好,但是于天下,于诸子百家义多,把荀子叫过来,就属于为之,还要问荀子,他如何定义这个利义。】
【有亿点点无耻哎?】
【长公子,你竟然是这样的长公子。】
而那边没走远的荀子听到了这句话,那脸色更加阴沉,俨然就差要滴墨了,周身散发着如高山倾覆,烈风东袭,俨然就像是要把周遭的一切都卷进去。
“……”欲哭无泪的当场改成扶苏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真的只是请教,我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