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辩解道:“鬼哥,您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嘛…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拖欠的,只是…真的没钱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也越来越不足。阿鬼冷笑一声,眼神示意了一下陈天佑,阴阳怪气地说道:“没钱?没钱没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变’出钱来!”
说完,阿鬼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王经理的衣领,将他从沙上拽了起来,用力推搡到面前,语气冰冷地说道:“刀仔,这位王经理,说他没钱还债,你说,该怎么办?”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和期待。
刀仔面对着惊恐万状的王经理,又看了看眼神阴冷的阿鬼,心中已经完全明白了炮哥的意图。
想要看到他的狠辣,想要看到他的暴力,想要借此机会,彻底掌控他。既然如此…那就如他们所愿!
刀仔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刃,直刺王经理的心脏。他向前一步,逼近王经理,语气冰冷地说道:“王经理,既然你说没钱,那就用别的东西来抵债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比如说…你的手,你的脚,或者…你的命!
王经理被刀仔冰冷的眼神震慑住,原本还想耍滑头的油腔滑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意识到,恐怕比想象中更难缠,更危险。
再加上一旁虎视眈眈的阿鬼,王经理知道今天想轻易过关,恐怕没那么容易了。他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语气也软了下来,带着一丝讨好地说道:“鬼哥,刀仔哥,这里人多眼杂,要不…要不我们去我办公室谈?
里面安静,也方便…方便商量。”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阿鬼和刀仔的脸色,生怕一句话说错,惹怒了这两位煞星。
阿鬼斜眼看了王经理一眼,冷哼一声,算是默许。刀仔则依旧沉默不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王经理见状,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哈腰地在前面引路,带着阿鬼和刀仔,穿过喧闹的大厅,朝着夜总会内部走去。王经理的办公室位于夜总会的后台区域,与前台的奢华喧嚣截然不同,这里显得有些杂乱和陈旧。
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各种文件和账本,办公桌上散落着烟灰缸、茶杯和凌乱的文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味和霉味。
办公室的装潢虽然也算讲究,但看得出已经有些年头,透露出一种没落和颓败的气息,就像这间夜总会,表面光鲜,内里却可能早已千疮百孔。
王经理慌忙地收拾了一下办公桌,将几张皱巴巴的纸张塞进抽屉里,又拿起桌上的茶壶,殷勤地为阿鬼和刀仔倒茶,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鬼哥,刀仔哥,请喝茶,请喝茶。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慢慢说。”
阿鬼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上,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烟雾,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王胖子,少跟我装模作样。炮哥要的钱,你准备好了没有?”
他的语气依旧冰冷,没有丝毫客气。王经理脸色一僵,笑容也变得有些勉强,支支吾吾地说道:“鬼哥,这个…这个…实在是…最近生意真的不好做,账上…账上暂时周转不开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瞄了一眼陈天佑,现他正眼神冰冷地盯着自己,顿时感到背脊凉,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
陈天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个沉默的雕塑,散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越是沉默,越是让人感到心悸,王经理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低着头,眼神闪烁不定。
阿鬼见状,冷笑一声,语气嘲讽地说道:“王胖子,你他妈少跟我哭穷!‘金莎夜总会’每天晚上进进出出多少人,流水一样往里捞钱,你跟我说没钱?
我看你是把钱都塞进自己腰包了吧!”阿鬼的话语毫不留情,直接戳穿了王经理的谎言。
王经理被阿鬼戳穿了谎言,脸上顿时涨红,连忙辩解道:“鬼哥,您冤枉我了!我…我哪敢啊!夜总会的账,都是有数的,我可以拿给您看!
真的,最近生意不好,加上…加上之前出了点事情,亏了不少钱,所以…所以才拖欠了炮哥的数…”他越说越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
阿鬼不耐烦地打断了王经理的辩解,语气冰冷地说道:“少他妈废话!我不想听你解释!我就问你,欠了炮哥多少钱?今天能还多少?”
王经理见阿鬼态度强硬,知道再也无法蒙混过关,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犹豫了片刻,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欠…欠了…五十万…”他报出了一个数字,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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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五十万?”阿鬼闻言,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王胖子,你他妈是在逗我玩吗?
五十万?你当我们炮哥是叫花子啊?”王经理连忙摆手,慌忙解释道:“鬼哥,您误会了!五十万是…是本金…加上利息…一共…一共快一百万了…”
他终于说出了实情,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
利滚利,是黑社会放贷的惯用伎俩,短短两个月时间,五十万的本金,竟然翻了一倍,变成了将近一百万的巨额债务,这简直就是吸血!“一百万?”
阿鬼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眼神也变得更加玩味。“王胖子,看来你还挺识相的嘛,知道我们炮哥的规矩。”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变得更加冰冷。“不过,光知道规矩还不够。今天,你要是不把一百万拿出来,就别怪我们兄弟们不客气了!”阿鬼的话语充满了威胁,也预示着接下来的行动,绝不会轻松。
王经理彻底慌了神,额头开始渗出冷汗,声音也带着一丝哭腔。“鬼哥,您…您就饶了我吧!一百万…我…我哪里拿得出来啊!我…我最多…最多能凑出…二十万…”
他报出了一个数字,带着最后的希望,企图讨价还价,希望能蒙混过关。“二十万?”
阿鬼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王经理的衣领,将他从沙上拽了起来,怒声喝道:“王胖子,你他妈是在耍我吗?一百万的债,你只还二十万?你当炮哥是吃素的啊!”
阿鬼的语气凶狠,眼神凌厉,充满了怒火。他知道,炮哥派他来收债,不仅仅是为了钱,更是为了立威,为了震慑那些敢于拖欠债务的人。
如果这次轻易放过王经理,以后谁还会把炮哥放在眼里?王经理被阿鬼揪住衣领,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也开始剧烈颤抖。
“鬼哥,您…您听我说…二十万…真的是我能凑出的极限了…要不…要不…我再宽限几天…我…我保证…保证在半个月之内,把剩下的钱…都凑齐…”
他苦苦哀求,声音颤抖,充满了绝望。阿鬼冷笑一声,丝毫不为所动,眼神示意了一下陈天佑。
阴阳怪气地说道:“刀仔,这位王经理,好像很有诚意嘛,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回应’他的‘诚意’呢?”阿鬼再次将问题抛给了刀仔,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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