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渊听到这话,脸色骤然一变,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左玄衣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对了,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我教从十三年前开始,就已经不再给教众刻纹身了。
所以你若是又找到了什么胸口有纹身的尸体,可别想赖在我们沧溟教头上,这个锅我们可不背。"
在场各大门派的人闻言都陷入了沉默。
确实,这十几年来,沧溟教在江湖上几乎销声匿迹。
要不是这次八卦门被灭门的事件,他们几乎都要忘记还有这么一个魔教存在了。
现在双方各执一词,众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手里那块木牌不是最近才伪造的?"人群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突然高声喊道。
诸葛渊此时已经恢复了镇定,顺着这个思路说道:"说得不错。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为了洗脱嫌疑,故意伪造了这个证据?"
左玄衣对此并不争辩,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确实,我没办法证明这块木牌的年头。不过话说回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种事你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们早就习惯了。"
林清脸色一沉,"左教主,若真如你所言,八卦门掌门一家并非你所杀,那你可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左玄衣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缓缓转向诸葛渊:"这个问题嘛就像楚少侠刚才说的,恐怕要问问诸葛庄主了。"
他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我听说五年前楚家遭难时,第一个赶到现场的就是诸葛庄主。
而这次八卦门出事,又是诸葛庄主恰好出现救下了程掌门的女儿。
这接二连三的巧合,未免也太巧了吧?"
这番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顿时在人群里激起轩然大波。
各派掌门都不是蠢笨之人,经左玄衣这么一点,立即有人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之前他们从未往这方面想过,现在仔细一琢磨,确实觉得其中蹊跷太多。
"这确实有些奇怪"
"诸葛庄主怎么会"
"难道说"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这些议论声一字不落地传进了诸葛渊的耳朵里。
他脸色涨得通红,怒喝道:"大家千万别上当!这分明是魔教的离间之计!"
站在诸葛渊身后的诸葛凝霜可没有她父亲这般沉稳,她"唰"地一声拔出佩剑。
剑尖直指左玄衣:"敢污蔑我父亲,找死!"
话音未落,人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左玄衣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似乎根本没把她的攻击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