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
这回,余幼嘉是真傻眼了。
“资十金,以偿此伤。”
骏马上的小朱载再次话,末了又道:
“往后调离东宫。”
“其余人小心服侍皇兄,若下次还有此事,自领二十鞭。”
这便是‘判决’。
上位者,永远只传达意思。
至于此事谁对谁错,或是否有人异议,那永远不是上位者该考虑的事情。
他不说罚余幼嘉,那便不会有人敢提起。
其余人立马诺诺连声,一改常态,这回十分小心地将朱焽扶上步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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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谦卑,可至始至终,没有一人正眼待朱焽。
余幼嘉看的感慨,也没再说什么去东宫做客,问问朱焽近况如何之类的话。
她如今心里有种念想,问说不定也是白问。
难说朱焽到底知道什么,朱焽自己想必也很难说清
如今的‘枯萎’,是什么导致。
朱焽心性好,可能力,太差,太差,太差。
余幼嘉颇有感怀,几息后才转头,对小朱载招手道:
“好酒好菜,美婢暖炉——还不奉上?”
事实证明,办事儿,真就得小朱载。
从东宫门前,到西城一处不显山露水的府宅,再到坐在堂屋桌前,看到热乎饭菜,总共也不过两刻钟。
余幼嘉感受着手脚的回温,一边试图去瞧身旁五郎自进城以来便写个不停的册子,一边对桌旁正在卸甲的小朱载道:
“我还想着带着家眷和细软来投奔你呢!你怎么就封了个笐侯?”
这个笐字,真不常见,或者说,令人陌生到极点。
余幼嘉还是先前进门时,看到牌匾才晓得这个字怎么写。
这封的,会不会太过儿戏?
此处地龙烧的极暖,小朱载将最后一片护心甲卸下,露出内里玄色的劲袍,便就堪堪停手,没好气道:
“你还来投奔我?我还想去投奔你呢!”
“天下初定,不少人手中还有心腹兵马,那些暂时被震住的势力都在眼巴巴等着封赏,若不一一使他们归心,收回兵马,早晚还得反”
“外头强敌那么多,内政也还未平,可偏偏我又不得信任!你可知‘笐’字是什么意思?”
五郎坐在余幼嘉左手边,小朱载就顺势挤到余幼嘉右手边哼哼唧唧:
“封我时,宫中正在宴请,这‘笐’是那时正在演奏的竹制乐器!”
??笐hang:竹子的行列。古代一种竹制弦乐器。古书上说的一种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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