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些天的相处,导致苏青黛对琑煟产生了一个错误的认识,认为自己和琑煟还有破镜重圆的机会,
和夫人牵手下班,直到琑煟打开门的一瞬间,看到的景象让琑煟愣在原地,抬手就挡住阎欣念的眼睛,就像小时候那样,
“小狼崽你干嘛?挡我眼睛干嘛?”
阎欣念不是琑煟,并不会那么乖巧的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任人挡住眼睛,挣扎半天最终挣脱了琑煟的手,琑煟赶忙用宽大的肩膀挡住阎欣念的视线,
小狼崽的这个动作让阎欣念起疑,以往都是自己挡她的眼睛,怎么今天反过来了?
伸手去挠琑煟腰上的痒痒,一时没有忍住放下手臂,身后的景象突然让阎欣念觉得还是被挡住眼睛为好,
“苏青黛,你这是要干什么?”
阎欣念的声音显然不在苏青黛的计划范围,原本是想尝试一下,看赵娣喜不喜欢这种风格,没想到阎欣念竟然跟她一起下班,尖叫一声转头跑回房间,
“夫人,我能解释,我并不知道”
琑煟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模样,哪怕是她平日里不喜欢开口辩解,此时面对可能造成误会的夫人,琑煟也必须开口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我没有吃醋,就是有点累了,我先去睡觉,如果你饿了的话,出去买饭记得给我带一份,”
阎欣念面无波澜,甚至像个没事人一样冲着琑煟微笑,伸着懒腰就要走进大门,却被琑煟伸手拉住,
“夫人,为什么?”
带着疑问看向面无表情的阎欣念,琑煟真的很想撕开阎欣念的心,去看一看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
“什么为什么?你是指刚刚的事情吗?那不过就是一个小女孩变着花样想要获得自己心爱之人的目光而已,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阎欣念十分冷静,冷静的让琑煟都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娶了她,
“夫人,我结婚了,我和你结婚了不是吗?你不应该生气,愤怒,吃醋吗?”
“你不觉得这样很幼稚吗?如果你会被这样的花样吸引走,那就说明你不属于我,你属于我,我希望你出于对我的爱意,而不是什么道德的束缚,”
她的话语是那么的冷静,这样倒显得一旁的琑煟十分不理智,甚至有些疯狂,这些话是正确的,可是琑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听到这些话反而开心不起来,
“夫君,我的小狼崽已经是一个当父亲的人了,你也该学会长大了不是吗?”
像是安抚一只被冷落的小狼,轻轻吻在她的脸颊上,孑然一身,什么都不曾带走般悄然退场,琑煟看不懂阎欣念,她有些震惊的望着阎欣念离去的身影,
她好似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但琑煟很清楚的记得,阎欣念因为自己受伤,而大雷霆的模样,也清楚的记得她满眼心疼自己的模样,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
她不爱自己了吗?
“夫人!”
“我爱你,”
明明这句话是爱人间充满爱意的一句话,可为什么琑煟感受不到她的爱意,像是每天上班的打卡,又像是得到一切之后的敷衍,
“夫人你就没害怕过你会失去我吗?”
这样的话在两人充满爱意的小窝中回荡,琑煟像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一次又一次试图证明自己在阎欣念心目中的地位,
她脚上那双被人称作美丽的白色刑具的高跟鞋定格在由两人打造的家里,不解的转过头看向琑煟,
“我还是那句话,小狼崽,属于我的,一直都属于我,别人抢不走,但是能被抢走的,她就不属于我,我害怕失去你,可是选择权不一直在你的手上吗?”
“如果你是被人强迫夺走,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夺回你,可如果这件事出于你的本意,那我只能夺回你的身体,夺不回你的心,没有意义,我累了,实在没有精力去陪你长大,”
褪下高跟,阎欣念将脱下的外套放在一边的衣帽架上,赤脚走回了房间,琑煟有一瞬间彷徨,之前明明是阎欣念教给自己爱意是什么样的,
可是在这个瞬间,相当于将之前的那些爱全部推翻,爱本就自私,在令人陶醉的鲜红外表之下,是猜忌,是嫉妒,是自私,是愤怒,是恨不得将对方涌入身体的冲动,
但现在,夫人却说这些东西很幼稚,这一切不都是夫人教给自己的吗?缓缓关上大门,沉默着走进房间,
无法言说的情感一直氤氲在自己的心头,琑煟瘫坐在沙上,自己和夫人的感情不就是因为病态爱意的认可,但是现在好似就琑煟一个人是正常人,
阎欣念掩面躺在床上,半晌,她才缓缓坐直身形,拿过手机给苏青黛讯息,
“苏青黛,现在你要成为琑煟的解语花,将她的心一点点拉拢过来,今天你实在太过着急了,不要再生今天的事情,否则琑煟厌恶你是分分钟的事情,”
将消息给苏青黛,阎欣念疲惫的看向窗外,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将自己的爱人一点点往外推的感受并不好受,可现在阎欣念还能怎么做,
抽出一支烟放在嘴边,喉间满是苦涩的味道,斩断她的情欲,相当于给自己降下死刑,为了之后小狼崽能干脆利落的动手,现在的这些痛楚是为了麻痹她的心,
心口像是被撕裂般,无时无刻不在向阎欣念传达疼痛,阎欣念垂眸将手搭在心口上,轻声安抚,
“再忍忍,马上就不会感觉到痛了,”
漠然的目光看向房间,这里是两人一点一点设计的,每一处都在张扬着两人那想要将爱人占据的爱意,亲手毁了它,撕毁亲手搭建的港湾,
烟雾从口中一点点吐出,相互寄生的关系,由一方残忍割断两人之间的红线,会被记恨吧,目光看向寂静的黑夜,
“先生,您要的东西已经完全整理在这里,”
司墨将资料整理在陨的面前,陨皱着眉看向面前堆积如山的资料,这些都是阎欣念这些年做出的事情,她接触了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事,都被整理在这些纯白的纸张之上,
现在就看阎欣念那边的动作,亲手锻造一把割舍两人的刀刃,将它交付在她的掌心,亲手斩断她的爱意,完成造神的最后一步,
“司墨,阎欣念那边最近是不是有一些动作,多派点人去调查一下,”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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