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噢。”
&esp;&esp;父亲甩手离开后,书童过来添茶,“公子,您不是一直很喜欢殿下吗?其实殿下伤了腿也依旧风神俊朗。”
&esp;&esp;苏锦之抿下一杯茶,“我想跟一个健全的人成亲,有错吗?我与殿下即没有肌肤之亲,更没有过礼。我知道这是皇上赐婚,想取消希望渺茫,但总要有点念想。”
&esp;&esp;“好吧。公子说什么是什么。”
&esp;&esp;小瘸子他眼瞎心狠15
&esp;&esp;离开御书房,侍从推着君浩往皇后宫里去。
&esp;&esp;“太子皇兄。”
&esp;&esp;君飞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下子跳到了君浩面前,侍从看见是公主后才放下剑,“殿下。”看见太子摆手他便推到一边。
&esp;&esp;“太子皇兄你无事吧。”
&esp;&esp;君浩轻笑道:“尚可。”
&esp;&esp;君飞英瞧着他的轮椅,推了两下,“真好玩儿。太子皇兄此次济州一行可吃了大亏啊。”
&esp;&esp;闻言,君浩微微眯起双眸,似笑非笑道:“皇妹如此担心,是意外皇兄没两条腿都废了么?”
&esp;&esp;此言一出,君飞英脸上的笑意淡了许多,负手而站,“皇兄此言差矣,飞英不敢伤皇兄。否则皇兄便遇不到鹿”她弯腰低声道:“不对,该叫古深之才对。”
&esp;&esp;君浩神色不变道:“同君轩为伍,无异于与虎谋皮。”
&esp;&esp;君飞英声音更低了,“一块踏板而已。皇兄不必为飞英担心。
&esp;&esp;“何时起的算计?”
&esp;&esp;“皇兄问得飞英不知该如何回答。生在帝王家,飞英哪能成天无所事事。这些还是皇兄教我的。皇兄为君国做得太多了,也该轮到妹妹来为皇兄分担分担。”君飞英一身暗红色长袍在身,眉眼间带着对权势的渴望,“飞英一定赐皇兄一处最富庶的封地。”
&esp;&esp;君浩道:“小今不能信。”
&esp;&esp;君飞英这才拧起眉头,“皇兄的腿是他伤的?”她当初暗算君浩,不过是想让君浩受点伤好好休养几日,私盐案和西门关一战她想参与,只要君浩不在,她才能接手,安排的人都反复叮嘱过受点内伤即可。
&esp;&esp;“他是君轩的人。你用他,殊不知也在被他利用。”君浩神色淡然地说:“祝皇妹心想事成。”他推动了一下轮椅,侍从立刻快步过来。
&esp;&esp;君飞英看他想离开,追过去,“皇兄。你信我吗?”我从来没想真的伤你。
&esp;&esp;“信。你我立场不同。”生来便是政敌,斗输了便是输了。是他没预料到小今会背叛。
&esp;&esp;“有皇兄这句话,妹妹便放心了。一定会帮皇兄报仇。”
&esp;&esp;君浩没有再回答,两人在磷止门背道而行。
&esp;&esp;到皇后宫中,皇后抱着君浩念叨了许久,君浩静静听了一个时辰,又安稳母后半个时辰,天色渐晚,他还是陪着母后用完晚膳才离开。
&esp;&esp;皇后送他到宫门口,依依不舍地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各自分开。
&esp;&esp;
&esp;&esp;回府的路上,君浩犹豫再三问了一下侍从,“你可有娶亲?”
&esp;&esp;侍从道:“回殿下,并未。”
&esp;&esp;“那无事了。”
&esp;&esp;本想问问侍从如何跟心上人相处的,学一学。
&esp;&esp;他发现自从认出谢弄清的真实身份后,谢弄清就突然变得有些冷淡,说话也没那么随和了,大多时候公事公办,他找不到自己哪里做错了。
&esp;&esp;抵达府邸,老管家迎上来,“殿下。”
&esp;&esp;“鹿大夫呢?”
&esp;&esp;老管家说:“鹿大夫在殿下书房呢。”
&esp;&esp;“嗯。”
&esp;&esp;君浩屏退下人,独自来到书房门前,没推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非常猖狂的笑声,怎么一个人也如此开心?
&esp;&esp;“深之。”他唤了一声推开门,看见躺在书桌前椅子上的谢弄清慌忙收起书,神色略尴尬地说:“你回来啦。”
&esp;&esp;君浩眉心微皱,看他又变得彬彬有礼的模样,闷声道:“你方才看什么这么开心?”
&esp;&esp;“没什么。话本子呢。”谢弄清走到他身边,推着轮椅转了方向,“我跟你说,我今天给你做了一顿大餐。”
&esp;&esp;“什么大餐?”
&esp;&esp;“等下就知道了。”
&esp;&esp;两人到庭院中,君浩看见中央摆着一个架子,上面放满了食材,还有许多放着调料的碗,以及装着黑炭的铁架。
&esp;&esp;谢弄清推着他到烤架旁边停下,拿起火折子去起火,“给你做一顿烧烤。”他馋很久了,在药庐里穷死,在军营里呢又没有这些调料。
&esp;&esp;“原来是烤肉。”
&esp;&esp;“肯定跟你在军队吃的不一样。”谢弄清将袖子拉起,长发拨去身后,认认真真点火,火起来后将铁架架上去,坐在一边开始穿串。
&esp;&esp;君浩看他一直没理自己,忍不住道:“你不想问问我今日进宫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