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说了什么夏芷言不想听,或者没脸听的话,她就会继续通过这种物理强制手段让江南溪闭嘴。
江南溪没胡搅蛮缠,很懂事地说:“好的,姐姐。”
“我知道了。”
这下轮到夏芷言愣然了。
江南溪说:“下次不会了。”
“一点都不会了。”她乖乖发誓。
这么听话呀?夏芷言狐疑。
瞧出姐姐的不信任,江南溪并指举起来凑到太阳穴附近:“真的,一点都不会了。”
“它真坏。”她伸手去打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怎么能随便到处乱弄呢。”
“。。。。。。江南溪!”夏芷言又羞又气,张嘴朝着江南溪的肩膀咬去。
江南溪也不躲,大大方方地让夏芷言咬,还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姐姐是要给我留下记号吗?”
“便宜你了。”夏芷言没真咬。
可惜。江南溪想。
“下次真的不要了吗?”她突然问。
夏芷言:“。。。。。。”
“也不是不行。”她声音很小很小。
江南溪认真地问:“很不舒服吗?”
“我以为是高兴得流了眼泪。”
“是我误会了吗?”
夏芷言:“。。。。。。不要问这么清楚!”
做什么都要问,做了也要问。
问问问。
她家小孩是蓝猫三千问吗!
江南溪正色:“当然得问清楚。”
“姐姐,这些事情也要好好说清楚的。哪里舒服,哪里不舒服,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的。不需要觉得害羞,不管怎么样的我都可以接受的。”
“好吗?”
夏芷言望着江南溪:“什么都可以接受?”
江南溪:“当然。”
然后,江南溪意识到,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早。
当她躺着被蒙着眼睛,两只手被柔软的丝绸邦于身前的时候,她觉得情况好像有点不妙。
“别动。”夏芷言打了下她。
江南溪什么都看不清,人有点慌。
“姐姐——”
夏芷言:“你说的,什么都可以接受。”
“我——”
江南溪没话说了。
她是真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
夏芷言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江南溪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就是夏芷言比她年长带来的经验吗?
她被控制着,世界是黑色的,但也没有彻底黑掉。眼睛上的那丝绸暗暗的,隐隐可以透出一些光影,借着光影,能够模糊地瞥见夏芷言的模样。不清晰,不仔细,只是糊糊的一团。
视觉被剥夺以后,触感、听觉,嗅觉,全都变得格外敏感。
指尖被涂了什么湿润黏稠的东西。
然后,像棒棒糖一样被包裹住了。
温暖的口腔,柔软的舍尖。
再然后,是更温暖的。
江南溪想动动不了,只能放任夏芷言用自己喜欢的节奏和感觉去尝试。
江南溪意识到,夏芷言刚刚说累,似乎是假的累。
不然现在也不会有精力在她面前这样。
庭院里,楼下的野猫正伸着爪子对着树干磨甲,树干承受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