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花房前。”盛锐晃晃手机,“季光给我道歉了,他说赌注是他提的,让我别为难他的好兄弟。”
“靠!”席轻看到季光偷摸给盛锐发的道歉消息,无语到笑了,“这小子,看在他担心我的份上,我原谅他了。”
“你跟他关系很好吗?比起我呢?”盛锐皱眉问。
席轻茫然:“你是跟我一个户口本的人,他是兄弟,能一样吗?”
“但是……我觉得你们关系有时候太好了。”盛锐知道自己不该吃这个醋,但他控制不住。
席轻捏捏他的脸:“你多虑了,我跟他……撞号了。”
盛锐愣住,半晌认真地问:“你不想当1了吗?”
席轻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下去:“酒吧那些胡话不听也罢,我是少爷,被人伺候是我的命,老黄牛的事就交给你干了,我懒得折腾。”
盛锐拉住他:“好,我还有个东西给你。钻石戒指太招摇了,所以我又去做了个对戒。”
从外套口袋中掏出两个戒指盒,盛锐说:“这是按照我高一打的银戒指的样式定制的。”
其中一个盒子中,两枚款式简约的铂金戒指依偎在一起,阳光透过花房的穹顶洒下来,映的两枚戒指仿佛相交的银河那般梦幻。
另一个盒子里则装着颇有些简陋,却看得出费了很大一番功夫的银戒指。
“高一打的银戒指?”席轻小心翼翼地拿起,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银圈内部还印着他和盛锐的姓名拼音。
“嗯,刚去尚河市的时候,太想你,就去银器店照着以前的指围做了一对,可惜那天比了一下大小,现在的我们是戴不上了,不过我们现在有新的。”
盛锐说着,拿出铂金戒指,郑重地戴在了席轻的无名指上。
席轻伸手拿过另一枚戒指,替他也戴上:“这枚钻石戒指给我吧,还有这两个银圈。”
“怎麽?”
席轻与他十指紧扣,凑到盛锐耳边,低声道:“钻石戒指改成跟我一样的项链,至于那两个银圈,我觉得可以改成情趣道具。”
“你……!”盛锐下颚线紧绷,将人的腰揽住,“不要乱来。”
“我说的是手链或者脚链,你想到哪去了?”席轻捏住盛锐的下巴,“你不单纯。”
盛锐沉默片刻,倾身毫不客气地吻住了他。
席轻脚底站不稳,连连後退,好在後面有个桌子,托了他一把。
唇舌交缠间,席轻看到花房顶上洒下的光,神圣又梦幻,仿佛来自天地间最诚挚的祝福。
“谁不上课躲在花房里?!”
充满怒火的声音打破梦幻,席轻与盛锐一齐看向花房外。
刘老师拿着教鞭一路杀过来,“砰”地推开门,看到抱在一起的盛锐和席轻,一口气上来又咽了回去。
“你们丶你们怎麽在学校?”
“我们……来约会?”席轻从桌子上跳下来。
刘老师龇牙咧嘴:“你这个臭小子,不要以为你毕业了就能在学校里为所欲为,你给我站住!”
席轻吐舌做了个鬼脸,拉着盛锐就跑:“刘老头,我们下次再来看你!”
“席轻!”刘老师气急败坏地丢出教鞭。
盛锐看着席轻张扬的背影,笑着提醒:“慢点跑。”
席轻“嘿嘿”一笑:“下次来看刘老头,我要给他和宋老师带束花,他们两可都是我们的见证人。”
盛锐点头答应:“好。”